还有天庭之间的棋子。

白骨夫人愣了愣，然而顾清灵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反驳。

“别忘了，就连天上的仙神也不是长生不老的，他们也都会有寿命耗尽的时候。”顾清灵接下来的话让白骨夫人愣在原地。

顾清灵这么说也是绝对没有错的，因为天上的仙神与他们这些妖仙其实多的也不过是职位罢了，那些神职与仙职。

“你这么说是有道理。”白骨夫人点点头，可是为什么那些仙神要这么说呢？

“他们只是把你们当做垫脚石罢了，他们要的也是……”顾清灵停顿住，因为她知道后面的话她也不会说。

因为他们队伍里，也是有天庭的人的，那些话当然不太好说。

“你的本体是一具白骨对吧？”顾清灵淡淡的看着白骨夫人。

“嗯……”

“妾身原本只是这山间的一具枯骨，后来偶然的产生了灵智。”

“你为什么要害人呢？”

“你到如今害了多少人？”妖怪以人为食物错了吗？当然也没有错。

毕竟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那是自然界绝对的道理，妖族以人类为食物，人类也会以一些妖兽为食物。

所以没有什么错。

但是说到底，站在人类这边，妖族自然就是一大祸害。

不然人族也不会与妖族为死敌。

“不多。”白骨夫人愣了愣神，她好像至今真的没有害多少人。

“这里人烟本来就不多。”

唐玲玲也是叹了口气，“原本这么完美的一家三口也就这样被你谋害，唉。”

唐玲玲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人族屠戳我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呢？”白骨夫人虽然没有离开过这一片地方，但是她知道，人族可是猎杀了不少妖族。

“你走吧，别再害人。”唐玲玲摇摇头，她打算放过白骨夫人。

一直以来，她也是心善的。

白骨夫人有错吗？有也没有，站在白骨夫人的地方，她没有错，站在她的地方，白骨夫人有错。

但是现在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如今做什么事也都晚了。

听见白骨夫人是在一具枯骨里好不容易产生的一丝灵智，唐玲玲觉得放过白骨，好像也不是什么坏选择。

目送着白骨夫人逃走，孙悟空则是有些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放她离开？”

“这不是放虎归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