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德珠看着纪良看似吊儿浪当的样子,苦笑着说
“纪良你跟我虽然这样说起话来讽刺挖苦,
但我知道你就是个关心战友的热心人。
可别人谁知道哇!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活成这样呢?
纪良!咱们认真点好吗?这是正事!”
“你快好好养你的腿才是正事,不然的话,
依你这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性格,以后我得了心脏病,都能找你替了!”
薛德珠一听,又是一阵激动,由于站猛了,腿又疼了起来
“啊!”
“薛德珠,你才是没正形,感情你他妈不好好在医院里养着,
回来叫丧是不是?有事说事,
别总坐下站起来,站起来坐下的瞎折腾!”
“纪良,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我有办法了。”
“什么呀?是不是想做我替身?”
薛德珠听了,又是一阵激动,咣的一拳打在了纪良的身上
“咱俩想一块去了!”
纪良也激动的,狠狠的给了薛德珠一拳
“就以为只有你会激动,我也会!”
薛德珠被纪良打的歪在了床上,然而他还是开心的笑了。
“你听我说,纪良。看我的办法行不行。”
“你先听我说,薛德珠,我的办法准行!”
薛德珠见抢不过纪良,摆手说
“好,先听听你的主意。你的鬼点子本来就多。”
“听我的?说准了?不反悔?”
纪良三连问,薛德珠脑袋捣蒜一样的点头
“好,说准了,决不反悔!你说你说!”
“第一,有封信,你只需要签下名字就可以,我都替你写好了。”
纪良说着,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这信已装在了信封里,
他又仔细的拿了出来,认真的翻到了最后一页上,
顺便从桌上拿了只钢笔,走到薛德珠的跟前,指着信纸底部说
“够哥们儿,来,把你的薛德珠的大名签上吧。
你向来对我就是帮我帮到底,那就送佛送到西吧。”
薛德珠拿过纸和笔,按照纪良指的位置,迅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嘴里还念念不词
“纪良,你终于脑子灵光了,不再跟自己过不去了!
我薛德珠签十次字,也心甘情愿!”
放下了签字的笔,还朝窗外做了个揖
“伯父伯母,看着纪良这样,你们也该放心了!”
纪良听他最后这句话,陡然翻了脸
“哎哎哎!别他妈拿我的父母说事!再提我父母,我他妈”
纪良刚刚做出要扇薛德珠的架式,但看了一眼手里的信纸,
还是放下了手臂,走回了桌子,又拿出一张纸过来,说
“还有第二个。这份演讲稿,你要帮我写一份。因为你腿受了伤,
演讲的事就轮到我了,名都报上去了,否则你回来
不行,你回来也不能上,演讲台太高,你这瘸腿上不去。”
纪良嬉笑着把那张只写了三个字“演讲稿”的空白纸,交给了薛德珠。
然后,自己竟厚颜无耻的说
“你写着,我出去找他们玩玩。”
薛德珠回头说
“纪良,我写可以,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明天就交了,我还需要背下来不,
问题那东西跑不了,哪天不能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