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士人弃笔从戎,多少将士舍身护国……如今士人为了和谈,死谏都无门。
小皇帝连朝都不上,纯粹是个被世家操控的傀儡罢了。
“正是,如何能和谈,给南楚和北蛮喘息的时机。”秦瑜想了想记忆中长辈的交谈。“如今南边还有四部南越遗民虎视眈眈,若是这三者合力对武国……”那可真是难以想象后果的灾难。
偏偏这三个国家都是生命力堪比小强的国度,死灰复燃的速度远超过武国。
武国势力强时,周边都是纳贡的附属,如今弱了,便都是等着吃肉的豺狼。不说什么历史渊源,旧日的恩怨,就在此时,都是等着武国崩溃,好插上一腿的获利者。
吴德全听了呜呜的哭了出声,哀道“秦将军也是如此说。”
秦将军?
吴春江突然按住了他,摇摇头说“我不是让你不要再往外面说了吗?”
她转过头来,对二人道“贵人,我弟弟年纪轻,不懂事。这样的话咱们私下说说不打紧,但若是出去说了,只怕是明日春江就要去城门外的槐树岗给我弟弟捡骨头了。”
槐树岗是乱葬岗,专丢被各种刑罚处死后的尸首。
秦瑜疑惑的说“方才我就想问了,从前这帝都,谈论时政的声音不绝于耳,便是夜里出来散步遛弯,也常听到街头巷尾的议论声,如今却是人人噤声,连吃面都不敢大声的模样,这又究竟是为何?”
“因为国丈。”吴春江道。“武国虽然还有皇帝,但真正掌握权力的人却是国丈。国丈德不配位,得位不正,便不许民众议论,专门立了个鹰犬衙门叫控鹤卫的,来专司百姓议论之事。凡是被抓到的,无论所言是否是真,都难逃一死……故而我才担心这孩子不知轻重,误了二位贵人。”
“怪不得令弟如此谨慎。”秦瑜点头道。“是我二人要听些消息,想在此做买卖,但是帝都之事我们又不熟,便先来打听打听,倒是没想到得了意外的收获。”
吴春江没理吴德全杀鸡一般的着急瞪眼,耿直道“他不过是拿些人人都知道的消息糊弄你们,想骗些钱财给我治病,但他能知道什么?二位贵人之前给这孩子多少报酬,我双倍退还给二位,还请二位不要介意。”
秦瑜道“我得了我想要的讯息,这交易便算是完成了,不过吴姑娘似乎对于“秦将军”这个名字颇为敏感,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
吴春江道“是我姐弟二人的救命恩人,将军不过是尊称,贵人不必在意。”她端了茶杯,露出了想送客的心思。
“若是秦将军此时安好无忧,你不会如此谨小慎微。我若是告诉你我也姓秦,是否能够得到这位秦将军的些许消息?”
“贵人认识?”
“天下姓这个的何其多,没有名讳,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此人若是真的有难,即便不是我同族,凭着同宗之谊,想来我也是愿意搭救的。”秦瑜微笑道。
吴春江咬了咬下唇,道“将军姓秦名杉,原是北境玉关城的守将,五年前调任东境琅关城任守城副将,城破时秦将军为了护百姓伤重昏迷,被我们偷藏了起来。”
“后来”
“老张,来买羊!”玄明真君提高了音量。
“好嘞!”店家丢下这一句,对着玄明真君挤眉弄眼一番后,啪的一声关了房门,自去好睡。
秦瑜和梅婉婉面面相觑。
玄明真君不在意的笑一笑“老张就是这样,他家的羊最好,我们带一点回去。”
玄明真君熟门熟路的绕过前厅,自己摸去了厨下。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厨房里干干净净,只有一个大炉子。
梅婉婉不由得问“羊呢?”
玄明真君手指大炉子。
正在此时,两个黑斗篷从炉子里一骨碌滚出来。
“旱时田里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