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掩怯懦的声音从斗篷中传出。“表……表姐,要不,就听非礼兄长的罢。”
秦瑜摇摆不定。
“罢了罢了。”李非礼站起身来,取出一袋灵玉,扔到桌上,豪爽的说“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今日就算我日行一善,果子你二人自己想办法,这灵玉你二人留着投宿罢。”
秦瑜打开袋子,里面约有五六枚灵玉的样子,这是个不算多也不算少的数字。
这正好能够支撑二人在这个镇上投上二三日的宿,不至于流落街头,也不至于给她们足够的盘缠,离开此地。
李非礼扔下钱袋便大步离去。
秦瑜取出一枚灵玉,放置在掌中给梅婉婉看。
秦瑜细瞧着没什么问题的,疑惑的说“莫非,这人真是好心?”
梅婉婉鼻子凑过来,闻了闻。“好像有萍踪香的气息。”
“萍踪香,这是什么?”秦瑜疑惑的问。突然,她说“那不是那个俗称“狗皮膏”的东西吗?这是盯上我们了?”
梅婉婉说“萍踪香可是恶名远扬的方子,一旦染上,几十年不散,凭着训练的细犬,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脱不了追踪,这东西常用到见不得光的奴仆的身上,想是越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越怕秘密泄出,故而才有了这东西的出现。”
秦瑜凝出水球,包裹住这个钱囊。
梅婉婉的声音从斗篷里闷闷传出,说“没用的,这东西除非事先有所防范,不然你拿起来,便着了道了。”
秦瑜闻言,“哦”了一声,撤了水幕。手拿了钱袋子,说“那先去投宿吧。”
梅婉婉两三步跳下椅子,疑惑的问“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秦瑜说。“有什么好担心的,一是你知道不阻止,说明你有解决的办法,二呢,这东西我也有所了解,萍踪香対身体没什么损害,而且炼制的时候每一瓶的配方分量都不同,每一种又只有一只专门训练的细犬能嗅到。大不了我找到那细犬,杀了便是。”
梅婉婉哈哈的跟着“我都忘记了,你也是听了不少的丹修课程的。”
“不过,那个叫非礼给的钱,我们就这么用掉了?”梅婉婉问。
秦瑜付了两枚灵玉给掌柜,取了两个住宿的钥牌。
“另一个钥牌是承元真人的,咱们今天又得挤一挤了。”秦瑜悄悄的对她说。“明日那个叫李非礼的若是再来,咱们就敲一笔,哪怕买几张能代步的符也好啊。”
梅婉婉说“若是不来呢?”
秦瑜唉声叹气。“那就再走一日,总能过上好日子的。”
这话听起来还真不如何的靠谱,不过梅婉婉看着秦瑜趴在桌上写写画画的时候,又有些疑惑。
“你做什么啊?”梅婉婉坐下来,看着小册子上整齐的方块图形,疑惑的问。
“我在把今天的事情记录下来。”秦瑜边奋笔疾书,边说“这样很多事情我就不会忘了。”
梅婉婉把头凑过来,说“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写这个……哎,不对,我好像见你写过这鬼画符。”
“说谁鬼画符呢,这是我家乡的文字。”秦瑜想着反正写什么梅婉婉也看不懂,大大方方的写给梅婉婉看。“你若是感兴趣,我可以教你。”
“那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是什么字。”梅婉婉似是来个兴致,指着册子上的几个字说。
秦瑜顺着她的手指,边看边用修仙界的语言读出来“周、杀、页?”
“不对不对。”梅婉婉摇摇头,自我否定说“最后这个字好像不太像,应该是这样的。”说着,她从桌上的茶壶里用手指蘸了水,仿着秦瑜的字迹,一笔一划,有模有样的写着。
“这是颜字,婉婉你不错啊,写的有模有样的……这字你从何处看到的?”梅婉婉的字有些别扭,但笔画却都是齐全的。秦瑜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