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欲行礼。
“你来此何事?”陈师头也未回,淡淡的问。
“哦,为了那个小丫头。”
“所以你是来问罪于老夫吗?”
明瓒真君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来了来了,最怕就是这个。
若是真让陈师把这个说法砸实了,别说小丫头了,他自个都得被长老们挨个问候了。
“师叔祖此话说的严重了,晚辈怎敢。”明瓒真君说。“晚辈今日过来,是有一事来请师叔祖相助的。”
“哦?”
“前几日刑堂弟子在金谷坊抓到一鬼祟邪修,说是与妖界有些牵连,晚辈想起师叔祖于妖界所知甚深,特来请师叔祖移步刑堂的。”
“刑堂的事,与老夫何干?”
“师叔祖,这无论刑堂战部,都是咱剑宗的事,您看是不是?”
“你是想调走老夫罢,罢了,老夫识这趣。”陈师冷笑一声。“这事老夫应了。”
“就该识趣些。”就在明瓒真君正赔笑脸的时候,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陈友,多大的人了,还跟小辈计较,知羞不知羞。”
“你又知道些什么。”
来者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你事忙,先去罢。我来跟着这老家伙说道说道。”
明瓒真君如释重负,行了礼后便离开了。
虽然同为元婴真君,但限于辈分资历,掌门也不得不守礼数。
难啊!
……
梅婉婉泄气的说“不若你转班罢,反正有陈剑君在,你也学不好。”
“可是我不想做丹修,我只想当个剑修。”
虽然口上这么说,秦瑜和小伙伴心里不免还是想起了那日的事。
梅婉婉今日有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完全是因为秦瑜上课挨了训。
陈师的训不是口头上的教育,这严师素来秉持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说法,直接动了手。
虽然是拿剑鞘抽,但其中痛苦的滋味并不因使用的东西而分高下。
在家的时候,秦桦从来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云英虽然管教严格,也不曾动过手。
学堂里先生急了,会打手板,但是嘉瑜从没有挨过打。
大庭广众之下挨训,秦瑜算是生平第一次。
往日陈师吹胡子瞪眼睛的刁难,但是秦瑜自己无错可挑,也无处下手。
“我犯了何错?陈师要罚弟子,也得让弟子罚的明白。”
“呵。”陈师丢出几块白色的玉牌。
虽然形态各异,但是这些东西
身旁是一脸严肃的江潇,身后是神色各异的同道,身前是高扬着剑鞘的陈师。
“身为剑修,不务正业。”
“我今日罚你,知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