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档次,他这一走,监狱食堂可就打回原形了。
众人聚在一起诉说别离,不等分开一声喇叭传来,监狱长当即就怒了,厉声骂道:“哪个不开眼的摁喇叭,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
说完抬头与众人一起向喇叭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停在中二少年们的车中间,监狱长当场哑火。
开军车的可不是西山监狱能惹得起的。
众少年同样屏住呼吸,看着车门打开,一名穿着军装的中年走了下来,中年的样貌大伙可太熟悉了,不是别人正是文鸯的老爹文钦。
众少年对视一眼抬脚就跑,监狱长见他们都跑了自然不会傻站着,同样带着狱卒退回监狱,进门时还不忘扯掉门上的横幅,然后大门一关,消失无踪。
文鸯同样向钟会的车跑去,到了后车门冲向车厢,左脚刚迈上去就被刚才还称兄道弟的同伴一脚踹了出来。
然后关门点火,挂档启动,汽车原地漂移三百六十度,贴着文鸯的身体快速逃走。
刚才踹文鸯的少年将脑袋探出窗户,挥手喊道:“次骞,下午还有课,咱们回见啊。”
这群不仗义的东西。
文鸯气急败坏的骂道:“徐霸,你个王八蛋给我等着。”
众兄弟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逃走,现场很快便只剩下文家父子。
文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地上装死的文鸯说道:“还拉横幅,怎么着,坐监狱坐出成就感来了?”
文鸯讪笑道:“爹,你听我解释。”
“回家。”文钦懒的听,转身就走。
文鸯连忙爬起,坐上副驾驶随老爹离去。
西山监狱虽然偏僻,通往外界的道路却修的很是平坦,走出三里便上了公路。
公路上的车辆渐渐多了起来,文鸯打开窗户,任由微风打在脸上,悠悠叹道:“还是外面好啊,爹,祖父祖母还有我母亲都好吧。”
他在监狱待了一年,家里没一个人来看自己,老爹算是第一个。
“你说呢?”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文钦顿时火冒三丈,拍着方向盘骂道:“我去京一大求情了,校长的门槛都快踩破了人家也不同意你入学,你老子我活了快四十年,从未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混账玩意。”
文鸯闻言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没事说什么话,这不嘴贱嘛!
文钦却像泄了闸的洪水似的,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念经似的骂道:“从小到大你被学校开除了多少次,少管所看守所拘留所哪个你没进去过,现在倒好,成京一大建校以来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肄业生,文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文钦越说越激动,最后更是猛打方向将车停在路边吼道:“下车。”
文鸯好像猜到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磨磨蹭蹭的不愿下去,最后被文钦一把扯下,然后……
文钦一脚将文鸯踹到在地,抬起大脚丫子就踩了上去,拳打脚踢尤觉得不过瘾,解下腰带继续打。
公路的水槽边上顿时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天子脚下的百姓都比较有钱,公路上来往车辆不少,看见这一幕无不踩刹车放慢速度,有人更是热情的喊道:“兄弟,你倒是起来反抗啊,大魏男儿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同伴说道:“不懂就别胡说,没看打人那位穿着军装还配着枪嘛,估计打的是哪个流氓。”
还有女孩不忍心的说道:“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小哥哥你坚持住,我这就找电话亭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