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本质而言，的确是与这方太虚间的力量截然不同。

也正是因为如此，异冥军团的初现，才令太虚诸天强者始料未及，骇人听闻。

“莫非，黑暗邪族，果真是我们这方太虚之外的生灵么？”

“在我们这方太虚之外，还有一方太虚，黑暗邪族源于那里，这种力量同样如此？”

牧龙接连发问，但神莲只能回答第一个问题。

“黑暗邪族，无人知晓他们从何处而来，但绝不是属于我们这一方太虚。”

“至于这方太虚之外，是否还存在一方太虚，那便不得而知了。”

黑暗邪族来历，神秘至极，便是身为帝境的神莲，也不是很清楚。

“倘若不是如此，又何以解释幻儿说过的鸿蒙天界呢？”

“可倘若鸿蒙天界也是另一方太虚，便也不可能与我们这一方太虚有如此诸多的关联……”“如此看来，黑暗邪族，也不可能是来自鸿蒙天界……”纷杂的思绪之下，牧龙一通胡思乱想，却最终全都被自己推翻。

最终的问题，依旧还是回到这种神秘力量之上。

“公子不如请教妖神塔中的那位前辈，看看是否知晓。”

神莲道。

牧龙闻言，心念微动，沉寂的妖神塔便变成幻儿的模样，前来观察这些力量。

不过片刻之后，幻儿看得双美微蹙。

“这种力量，的确诡异，即便是在曾经的鸿蒙天界，幻儿也从未见过。”

“不过，它的本质，倒像是关乎一种秩序，却又显得失序，倒也难为龙哥哥了，天妖之道，原本执掌造化，关于这等秩序之道，或许与天妖齐名的‘古神’，更容易洞悉。”

“秩序……失序。”

“幻儿的意思是，血脉之中，也存在秩序，而这种力量，则是破坏了血脉力量中原本的秩序，令其失序……”牧龙说着，重新将这种力量融入一头天冥的血脉之中，令其重新变成一尊异冥。

幻儿看到这个过程之后，便点头道“的确如此，不止是血脉，万物存在，皆有其秩序，造化只是产生，秩序是保证存在，如若不然，便是毁灭，就如同龙哥哥用废土世界与太素之力做成的炮弹一样。”

“原来如此。”

幻儿的话，算是彻底证实了牧龙先前的推断，原来一切的秘密，都是关于血脉之力的秩序，不同的秩序，造就了血脉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