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见你,望你能快些。“
她与主公之间的事,他们虽说知道的不多,也没有看得多明白,但主公对她的在意是摆在明面上的,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主公第一次这样主动亲近一名姑子,以往他的不近女声就好像是为了等待一个像她一样的女子出现在他生命中。
他不该再被辜负的。
陈白起神色有片刻停滞,但很快她便恢复成若无其事,她温声又坚定道“将军说笑了,小女是有未婚夫的人,与楚王也并非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勋翟也想起了他那头顶仿佛有些绿的谢弟,顿时愧疚地叹息一声,什么也没再说了。
自古忠义两难全啊……
待勋翟带着人走后,她掉转过头,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她上前一把抓过相伯先生的手。
“别出声,你们跟我走。”
由于陈白起已被楚国的人默认为友方,所以他们一路行走,皆不曾遇上阻挠盘问。
相伯先生完全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出,不由得地奇道“你这是……”
“殒命的毒既已解,我们也该离开了。”
相伯先生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惊喜道“你与我一道?”
能不一道吗?
她要的东西还在他身上。
经此一事,如果继续跟在楚沧月的身边,他是不会再给机会让她接近相伯先生的。
跟在身后一头雾水的南烛不解地探伸过头,问道“不是,为什么要逃?既然毒都解了,楚王自该信守承诺,放我们大大方地离开啊。”
陈白起闻言白了他一眼“你先生弄了今天这样一出,你以为楚国那边还会这样轻易放你们离开?”
不扒掉你们一层皮来补偿他们主公受的罪,他们怎会善罢甘休!
听见她话的相伯先生“……”
陈白起又问相伯先生“想来解毒过程不至于如此惨烈吧,你做了什么?”
她想起了殒命解药前标注的“粗制”二字,当时她只以为是先生第一次炼制,难勉手法不准,药物份量达不到精准的程度,但解毒之效并不多大影响,如今想来,她可能太小看这个“粗制”的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