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万一被干掉,也很冤的赶脚。
大概是在场所有人的表情有些复杂糟心,所以,哪怕此时光线略显昏暗,他们彼此都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仍然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情。
原因无他,主要是——这样的感觉,太奇葩啦!
被追赶的人都已经抛开心中的恐惧和不安,琢磨着,自己要么遇到让他心酸的乌龙,要么就千载难逢遇到这么堆对逗比。
当然,对于他现在的处境,这样说好像心太大了,但是,这样的感觉当真很明显,他想忽视都不可能。
“您、您问吧!”被追赶着实在受不了这会儿尴尬到好像快要凝实的气氛了,尤其是正到事关他生死安危的时刻,他更恨不得一口气将这样的时刻渡过。
“你是卢越么?曾用名吴可。”领头人眨眨眼,好像要把自己之前的蠢事眨过去,直到心境重又恢复平静,这采用没什么情感的声线说道。
他是例行问完话啦,可是被追赶者闻言,却是十足的、足足的透心凉!
被追赶者,也就是过去的吴可,现在的卢越,干巴巴的张大嘴,想要否认,却说不出。
“小子,老实点!”小头目二号仍然用这句话作为警告。
小头目一号更是将放在卢越肩膀上的手掌使劲儿往下压,同时,瓮声瓮气道“你应该是聪明人哦!”
“我……我、我是!”卢越到最后,终于选择了承认,虽然这个过程极其艰难,知道说完话,他一直颤抖的双唇还不停的哆嗦呢!
浑身无力的他,忽然,不想挣扎了,他垂下了头,好像等待着审判或者说判决,又有种任对方处置的自暴自弃的气质。
“嗯?……承认了?那、那……好!给他检查一番!”领头人顿了顿,强忍着心中那那一波波排山倒海般呼号而来的情绪,缓缓地运了运气,这才很有气势的一挥手,让那俩手下动起来做事。
说起来,领头人此刻,也很憋屈啊!
他大概是没想到卢越会这么轻而易举就承认的。
虽然,结果他很满意。
可问题是,过程!这样的过程,让他有种,怎么说呢?……应该说,他现在的感觉,就是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甚至于,物资、防线、排兵、布阵等等,都已数准备妥当。
他就等着和敌人狭路相逢了!然后再来一场力与美的针锋相对。
因此,他甚至想好了要用多少手段将对方拿下才既让这个过程显得不那么无聊,又可以让自己看起来高深莫测。
而做好这一切准备的他,却没想到对手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一口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这样明明应该一拳打在铁板上,然后他可以很帅气很拉风的在铁板上按一个深深的手印,甚至一拳将那铁板打穿,却不想遇到的对手却是充填了不知多少层的棉花。
嗯,一拳打在棉花层上,手肯定是不疼,但是他却憋屈到哪哪儿都不舒服呢!
“检查?”领头人心里正极其不爽,偏偏罪魁祸首卢越不明所以的开口问话。
这样的他,能让领头人给他好脸色才怪呢!
“问什么问!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不愿意配合我们,我们可以帮你换一种形式!”
卢越听出领头人话里的冷意和深意了。
换一种形式?
nver了呗!
怎么可以!
卢越打了个哆嗦,立刻识时务的将嘴闭紧。
本来还想找机会说几句的领头人,见他这么识趣,心愈发憋屈了。
“头儿啊,要不然,咱们就……”身侧的某个小啰啰发现了领头人的不善,立刻凑上来,边说边做了个将卢越干掉的手势。
领头人闻言,抬头看看他“你却是挺有经验啊?嗯……你这心思也很细腻。”
只是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