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慕轻轻地斜睨了姜楚一眼，眸中的神色明显带着一种看傻子的意味。姜楚以为是自己戳中了他的心中秘密，于是便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和殷落之前本就是男女朋友，做这种事情，也很正常。”

正常？沉慕可不觉得，他“屈尊”做这种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个人是他沉慕的妻子。

“殷落还没有这个资格。我本来以为你会问是不是孔蕊，毕竟殷落这个人早已经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了。”沉慕轻笑一声，折身走到了桌上，拿起桌上放着的水喝了起来。

孔蕊？姜楚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精致的女人的脸，按身份来说，确实是孔蕊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是姜楚偏偏就没有将孔蕊放在眼中。

“你对孔蕊的态度如此冷漠，加上你们之前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感情，我为什么要将她列入名单中？殷落嘛，你们之前可是难舍难分的恋爱关系。饮食男女，人之性也，怎么亲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更别说是给一个女生揉揉脚了。”

姜楚的眸中闪烁着八卦的味道，可是心中却渐渐泛出了一丝丝的酸楚，说到最后的话都变了味道。

沉慕将水杯放下，转眸沉沉地看着姜楚，眸中满是说不尽的深沉意味。姜楚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别开眼眸。

“你看我做什么？我不过就是出于好奇问一问，你可别多想啊。”姜楚急忙将自己的意图解释清楚，防止沉慕胡思乱想。

如此态度的姜楚让沉慕不由轻笑一声，而后悠悠解释道：“我从来没有在殷落那里留过夜，自然没有为她揉过脚。我们当时是很纯洁的校园恋爱，哪里有那么多的……”

后面的话，沉慕没有说，但是意思姜楚是懂得，无非就是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产生过肉体关系，因此也就不存在各种暧昧的触碰。

“是吗？你说归说，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这么做？”姜楚嘴硬地回怼了一句，可是心中却暗暗乐开了花。感动之余，她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庆幸。

见姜楚的面色不如之前那般的紧绷，沉慕便知道自己的话多半是进入了姜楚的耳朵中了，心中也暗暗舒了一口气。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了？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相信我的灵魂，还是不相信我的肉体？”沉慕突然不正经起来，惹得姜楚一个白眼接着一个白眼地抛了过来。

脚在地上踩了踩，确认自己的脚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酸痛，姜楚这才抬步向前。路过沉慕的时候，姜楚斜睨了他一眼，悠悠地说道：“我都不相信！”

说罢，她便闪身走入了洗漱间，关上了门，不仅如此，还在里面上了锁。沉慕轻笑一声，故意走到洗漱间的门口，拧了拧把手，果然是纹丝不动。

被警察带走的司霆夜一直保持着十分镇定的神态，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甚至在坐到审讯室的时候，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警察与司霆夜四目相对，启声严肃地问道：“我们在追查的时候发现，一直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你的人？”

司霆夜倒是也不隐瞒，本来这就不是一件犯法的事情，于是便坦然承认了。点了点头，司霆夜沉声道：“是我的人。当初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于是便派人去调查，没有想到在中途和各位警官碰上了。既然警察都出动了，我们自然是应该帮忙的，于是我便让人故意泄露了消息出去。”

司霆夜的话音一落，警官与身旁负责记录的人便互相对视了一眼，似是对这话有些质疑。这也不怪他们多想，毕竟司霆夜可是一个狠毒的代名词，如此善良的事情，实在是不像他的风格。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走私线路的？”警官一针见血地问道。

这些问题，司霆夜早已经在心中构想出来了答案，因此回答起来也是不慌不忙。关胜是一个尚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