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和自己是以婚约为的爱情,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感情一直停留在那纸婚书上,从未向前迈出去过一步。
误会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渊,任沉慕如何努力想要让姜楚看到自己的真心,也耐不住她固执的抗拒和不信任。
深深出了一口长气,沉慕的脸上露出落寞,眸光深沉,寓意无际:“你从不相信我爱你,反而坚信我爱殷落,是吗?”
沉慕在试探,也是在最后确认一下姜楚的真心,他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给难过的心一个结果,不管是好是坏,总归是有了定锤之音。
姜楚心中犹疑,她的脑子突然乱了起来,心中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不是这样的,然而倔强的姜楚脱口而出的,确实完全和它相反的话。
“是。我认为你不爱我,而我也从未爱过你。”姜楚并未提及殷落,但是仅仅是这话,就已经让沉慕怒到了极点,伤心到了极点。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你所认为的事情都是真的。好了,事情都说开了,以后各自安好吧。”沉慕伤心透了,索性给了这段感情一个定性,免得他总是认为自己能够感动面前这个冰冷无情的人。
话音落,沉慕折身离开,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叮嘱,甚至连一个关心的眼神都没有,就那么冰冷、决绝地离开了。
“砰”地一声门响,好似是重重打在了她的心上。疯狂的吐槽,毫不留情的嘲讽以及决绝地话语并未给姜楚带来多么大的快感,反倒是增加了心中的空虚,和心灵上的空缺。这次不是抽空了身上的力气,姜楚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也丢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沉慕没有再来过医院看望过姜楚,而王妈和邵洁好似是商量好了似的,对沉慕的情况只字不提。他们不提,姜楚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多问。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了三天,姜楚的精神也越来越好,身体也恢复地差不多了。简单地和助理交代了几句回去之后的工作安排后,姜楚开始办理退院的相关手续,正在整理的时候,门猛的被推开了,随机本该在公司的助理慌慌张张闯来进来。
姜楚皱了皱眉头,看着扶墙喘着粗气的助理,不走出声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慌张?”
阿雅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气息,一把捉着姜楚的胳膊,抬眸,脸上满是紧张,断断续续地说道:“姜总,出……出事了,公司出事了……”
此刻,公司的门外站了好几个举着条幅的人,上面写着“还我公道”“恃权欺负人”之类的话,且四周还围了几个记者,拿着摄像机不停地拍着。
这些人在这里闹着,而在姜楚负责的度假海湾项目的施工基地上,也正在上演着情况紧张的时刻。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现在高楼上,一脚踩在高楼的边缘上,另外一只手握着树立的铁杆,脸上挂着泪痕,冲下下面大声说道:“活不了了,山河集团要逼死我了,我不活了。”
下面早已经有消防车拉起了救援的气垫,更有人拿着喇叭在大声劝道:“大叔,有什么事我们下来说,人在什么都好商量,人没了就真没了。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了,都能给你做主的。”
大叔听到这话,情绪更是激动了,握着铁杆的手也在不停地颤抖。一阵风吹来,大叔的身体不由地往高楼边闪了闪,吓得下面的人不由惊呼了一声,而楼上的大叔也被下了一跳,稍微往后撤了撤。
“拆了我的房,但是没有给我钱,我一大家子人现在住没有住的地方,吃饭都成问题,这难道不是要逼死我吗?我要一个说法,他们不给,我……我没有权势,我能怎么办?”大叔一边说着心中的委屈,一边大声哭泣,身体也因为愤怒和伤心而前后晃荡。
度假海湾的负责人急急忙忙地拨开人群冲了进来,而后夺过那人手中的喇叭,看着高楼上摇摇欲坠的大叔,眉间满是为难。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