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他渐渐加深的瞳孔中,姜楚看到了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扯了扯嘴角,姜楚不由地随口敷衍,身体也不由地向一侧靠了靠,准备随时起身离开:“具体的情况我不甚清楚,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东西是司霆夜的,而我和这个东西,没有任何的关系。”
多么明显摆脱嫌疑的说辞,沉慕不由冷哼一声,和你无关?那这个出现在姜楚身上的东西和谁有关系?和自己吗?这话恐怕三岁的小孩子都不相信,偏偏姜楚还说的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沉太太不觉得这个谎话说的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吗?背着自己的老公,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还收了别的男人的戒指,怎么?沉太太这是打算和我彻底断绝关系,好和自己的心上人双宿双飞?你和司霆夜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沉慕因着这句话,彻底爆发了出来,脸上的笑意仍在,只不过这层笑意中却充满了对姜楚的嘲讽和方才那番说辞的鄙夷。
姜楚胸中的火气一下子便升了起来,无凭无据,就凭着一枚戒指便将自己的说的十分不堪,怎么当初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和殷落各种暧昧,各种不避嫌,各种收礼物,到了自己这里,被莫名其妙塞进去的东西,也成为了“呈堂证供”?
心中一顿赌气,更多的是不平衡,更是对沉慕随意指责自己诬陷自己的不满。她眸中的神色猛地暗了下来,愤愤地将手中的被子放在了桌上,抬眸看着身侧的男人。
两人四目相接,姜楚不由冷笑一声,口中不善地说道:“沉总这是什么意思?拿着一个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到我身上的戒指来指责我?呵,沉总难道是忘了自己当初做了什么吗?还是说为了掩盖和销毁你和殷落的过去,而非要来恶意指责我?”
见姜楚没有任何悔改和对自己的愧疚,且还将自己和殷落无端地连在一起,明里暗里在暗戳戳自己和殷落之间也不可见人的秘密。沉慕心中的愤怒更甚了,难道不是自己受了伤,应该受到安慰吗?怎么反过头来,姜楚竟然在指责自己?
这一番话不仅没有让沉慕憋屈,反倒更激起了他的怒火。手中握着小小的盒子,沉慕猛地将东西拍在了桌子上。
随即将自己的胳膊拿了下来,不解气似的,沉慕又将方才放下去的戒指盒子拿起来,粗鲁地将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精致的戒指。
“东西在你的包里,你说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沉慕怒气冲天地盯着姜楚,那眼神简直就想把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姜楚倒是也不惧,依旧是一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样子,与居高临下的沉慕四目相接,口中淡淡吐出一句话:“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沉慕被彻底激怒了,攥着戒指的手因着大力不由颤抖了两下,随即他猛地起身,胳膊举起,大力将戒指甩了出去。
戒指在空中划出一个巨大的弧度,越过客厅,径直飞出了别墅,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不知影踪。姜楚一点反应都没有,总归是不在乎的东西,任凭沉慕怎么处理,她都没有任何的意见。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沉慕犹自带着怒火,折身便离开了客厅,“蹬蹬蹬”上了楼,“砰”地一声挂上了房门。
姜楚耸了耸肩膀,一脸不在意的样子,悠悠地斜倚在了沙发上,姜楚伸了一下懒腰,起身,正要抬步离开,身后便出现了一声本应该在卧室内的声音。
“去哪?”沉慕低沉的声音传来,随即脚步声也跟着传入了姜楚的耳中。
姜楚悠悠折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右手揣着口袋,一脸凝重地向着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口中悠悠地说道:“我出一个门,沉总都要过问了?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慕屏声不语,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迈着大步走到了姜楚的跟前,二话不说,便去拉姜楚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