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人也是他,然而规矩是老司总定下来的,邀请函也是老司总一个个盯着写完的,其中确实没有姜楚的名字。
“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邀请函上好像也没有姜楚这两个字,而且我邀请的对象是沉家,不是你姜家。”
司正尧非要咬文嚼字,在邀请函的邀请文字上做文章。他以姜楚为难殷落的理由来重新为难姜楚,可谓是阴险狡诈,可是偏偏,他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沉慕在一侧,已经完全看清楚了司正尧的目的,那就是针对姜楚,而针对姜楚的原因,十分简单,就是因为司霆夜替姜楚说了话,从来在他的认知中,姜楚和司霆夜就是一个阵营中的。敌人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敌人,司正尧这种小心眼且睚眦必报的性格,自然不会放过姜楚。
“司总。”沉慕发出一声沉沉的称呼声,随即走到了姜楚的身侧,眸光在她的面上来回逡巡,而后又看向司正尧。
“司总这话,我可些听不懂了。姜楚是我沉慕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自然也是我沉家的人,这些关系,法律都是承认的,怎么到了司总这里,姜楚就和我沉慕没有任何关系了?”沉慕面上依旧带着一贯的绅士笑容,但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和客气,反倒是带上了逼仄的目光。
殷落心中一酸,随之而来地就是嫉妒和怨恨。她狠狠地瞪着姜楚,心中咒骂了好几十遍,更是直问上天为什么要一遍一遍让自己痛苦,让自己的付出付之东流?
姜楚闻声,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心中却是在埋怨沉慕心安理得地看了那么长时间的口水战,如今才开口为自己辩护,这样的好人装的也太不上心了些。
缓缓抬手,姜楚亲热地贴上了沉慕的身侧,手揽着他的胳膊,两人看起来甚是恩爱,好似方才并没有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一幕。
沉慕低眸,眸中带着宠溺地看着姜楚。抬手在她的鼻尖轻轻刮了刮,爱意瞬时便弥漫了这个空间。
“老公说的极是,司总这话让我也是很不理解。虽然我不姓沉,可是我的户口可是上在了沉家,怎么着也算是半个沉家人。司总,你现在要以非沉家人的名头将我赶出去,又是几个意思?”姜楚顺着沉慕的话,反驳了回去,眸中带上了些许的嘲讽意味。
司霆夜见怪不怪,沉慕和姜楚之间貌合神离的关系他也不是不清楚,而这种前一秒还是在战争的警备状态,后一秒马上开始秀恩爱的戏码,也看了不少。此刻他只懒懒地看着沉慕和司正尧之间的你来我往,闭口不谈,安安静静当一个吃瓜群众。
殷落的眸光一下子就阴暗了下来,眸光仿佛是一个刀子一般,想要将姜楚粘着沉慕的胳膊给割下来,从未有过如此嫉妒心理的殷落第一次爆发了黑暗的阴毒。
司正尧闻声,脸色先是一沉,随即眸光扫到司霆夜,脑海中不由出现了姜楚拉着司霆夜出舞池,义无反顾离开的画面,嘴角浅浅勾起一抹讽刺。
“是吗?那沉总可是要看好了自己的妻子,毕竟我的好弟弟可是最爱觊觎有夫之妇。哦对了,方才我好想姜总和夜在舞池中忘情拥舞,之后姜总就拉着我弟弟的手,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舞池。出门在外,要注意影响嘛,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司正尧露出一副光明正大陈述事实的模样,说起话来,语气中满是惊诧,这虚伪的模样,倒是让姜楚真真实实恶心了一把。
笑而不语,对于这种疯子,沉默才是最好的武器,越是生气,越是反驳,反倒是助长了他的兴致。
司霆夜轻笑一声,自己的哥哥还真是不论何时都想尽办法拉自己下水,就连这种盛大的场合,他都不放过,难道真不怕因此传出什么闲话,对公司的利益产生影响吗?
“司总说笑了,楚楚和庭夜是好朋友。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自然也不会怕有人暗中说闲话。所见即所想,那些看到便胡乱猜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