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先起来!”邻居大婶见状,急忙伸手将晨泽托起,并未让晨泽下跪。
“诶!”邻居大婶长叹一声,咬牙跺脚,随后拉着晨泽朝着自家屋内走去。
晨泽并未反抗,而是任由邻居大婶拉着自己进入自家屋内。
“你先坐!”邻居大婶示意晨泽先坐,随后给晨泽到了一杯热茶,方才坐在晨泽对面。
“这是关系到沈家,你也知晓,沈家在小镇之上可谓是只手遮天,衙门都奈何不得,可那三人的失踪我也是无处去说,这几年一直压抑在心底,今日你寻来,那便与你说道说道!”邻居大婶跨在炕边,双手不自觉的来回搓动,下了极大的决心,方才出言。
“……”晨泽闻言,将手中那热茶放下,随手一挥,将这个屋子布置一个结界,方才出言,“您尽管说,别人听不到你我二人谈话。”
“嗯!”邻居大婶见晨泽有如此能耐,也就放心来,缓缓叙说,“就在你大闹沈家过后,我也不再沈家谋生,便用攒下来的银两买了这处宅院,那是隔壁三人已在此处居住,平时也不见与人交流,但老婆婆与我倒是关系还好,我二人时不时的走动,就这样平静的过了进半年的时日,一日夜间,我听闻隔壁传来打闹之声,欲要前去查看,被我家那死老头子拦下,可这打闹之声愈来愈大,我心中担心那老婆婆,便披了外衣,欲要前去查看,可我不曾走出房门,便听到那便传来惨叫之声,在然后便听他们说……”
晨泽看着邻居大婶停下后,不由追问一句,“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沈老爷让处理的干净些。”邻居大婶说这话时,泪眼婆娑。
“您确定?!”晨泽闻言心中不由大怒,眉头紧皱,开口问道。
“话是如此,第二日我前去查看,只见那屋内没有任何人在,炕上的饭菜还不曾吃完。”邻居大婶说这话时,不由看向晨泽,当年若是出手,或许可救下那三人性命,生怕晨泽怪罪。
“谢了!”晨泽起身冲着邻居大婶施以道礼,出言道谢,随后将那一锭金子放置在炕上,撤去结界,转身离去。
邻居大婶看来一眼那炕上的黄金,目送晨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