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庄园里,大声的吼叫着怒骂着,一个白人中年男性被吊在树上,鲜血不断的从他的嘴角流出来,但是他却并没有死去,周围的人不断的谩骂诅咒着他,石子与唾沫都纷纷向这个可怜的男人飞去,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承受这样的惩罚。”
“我有点害怕了。”
杰西卡搂着我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我能够从她急促的呼吸之中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恐惧,那是一种无法被掩饰住的人类原始本能。
而我自己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上一次来的时候对于这座鬼屋的印象还停留在是有人特意制作的恐怖氛围上,尽管当时已经出现了一些离奇的事情,但是我们都尽量的将它们归结于主办者的小小恶作剧。
然而这一次出现的幻象却真的是太真实了,我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听到当时在场之人的说话声,这甚至不像是电影那么简单,电影因为是平面的,所以其实我们人类还是很容易就能够分辨出它的真假来,但是即便在多年之后所谓的d电影快速发展的时代里,能够形成像我之前所看到的情景的影像也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在这个0年代的美国,我有点不相信有人能够刻意制作出这段幻象来,即便在几十年之后也很难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啦?
我不是生活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吗?尽管我重生了,回到了过去,拥有了科比的身体甚至是他的记忆,那一切也不太符合逻辑,但是这确确实实是发生了,我也能够去理解,毕竟看过了那么多关于重生复活的小说,自己内心深处是能够理解这一切的。
但是当我的生活之中出现了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之后,我就不禁在怀疑我们真实的世界之中是否一直以来就存在着这些超自然现象的东西,只是很多时候我们总是习惯于生活在自己给自己制作的思想囚笼之中无法出来,宁愿用叶子将自己的眼睛封闭起来,也不愿意真正的睁开眼去看待这个真实的世界。
我们害怕着接受真相,因为那可能和我们曾经所受过的教育相冲突,与我们原先的信仰有所冲突,当真相变成了一个相对的谎言时,我们宁愿去相信谎言依然是真相,而将真相当成了谎言。
我不敢再继续深入的想下去了,后背处不由得已经开始渗出丝丝冷汗来了,要知道即便在高强度的篮球比赛之中,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流汗的,而且这些冷汗还特别的多,它们流得越多我的整个身体就越发的感到寒冷。
“这外边好冷啊,我们还是先进到屋子里边去吧,不管怎么样我相信这一切总归是有什么能够解释的。”
一段有点长时间的沉默,杰西卡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飘忽不定起来,之前我总是能够从她那双湛蓝的双眼之中看到一种热情与透明,可是现在却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了。
当我们再次踏进主楼的时候,上一次向我们袭来的那种诡异感觉却不见了,相反的这儿的一切都像是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下,和普通长期有人居住的房子差不多的感觉。
杰西卡应该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她整个人也随之稍微放松了不少,我牵着她的手坐到了一张很大的真皮沙发上,我用手仔细的摸着这张沙发那凹凸不平的表面,发现这张皮应该是一整张的北美野牛皮,皮质非常坚韧有弹性,这张皮生前的主人一定是一头非常强壮的野牛。
“这间屋子给人的感觉变了,好像大部分的陈设都没有变化,但是又感觉大部分的陈设都被人给细微调整过了,也不像是做了一次大清洁那么简单,而是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被印在这些陈设上边的某种东西被人拿走了。”
杰西卡的这段话听得我有些迷茫了,我努力的想要去想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她提到印刻在这些陈设上的某种东西,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