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几句,祥贝勒便起身告辞,去温柔乡找他的小婉姑娘不提。人也越来越少,或打道回府,或各自快活。
不一刻,但见楼上宁贝勒一众十余人,来到上官宏三人面前,其中一个打手模样上前便啪的一声拍着桌子道“狗奴才,搅了我们贝勒爷的雅兴,活得不耐烦了吗?”几个姑娘知道这都是凶神恶煞,早就逃之夭夭不知所踪了。
上官宏冲着宁贝勒解释道“哎呦,宁贝勒爷,真不知道是爷您,后来知道了,我便问这里的老鸨,她说您呐虽然也是贝勒爷,但是相比之下就不行了,不如人家祥贝勒有名头,说什么礼亲王若是在世倒还罢了,现如今不过仗着有俩臭钱,便不知天高地厚,实在看不惯您,鼓动着我们好多人去帮祥贝勒。
我说那我可不敢,我哪里得罪得起贝勒爷您呢,他们说这青楼是四王爷叶布舒的大管家胡一可开的,背景硬得很,哪里把您放在眼里,平时就是哄着您几个钱,小的也是头次来,开心开心,哪里知道得罪了您呢,小的实在冤枉。不信您叫老鸨龟公过来问问。”
换别人可能还不会相信,上官宏等人一晚上就找他这样的主儿呢,人傻、钱多、脾气暴躁。这贝勒爷您倒是细琢磨一下上官宏说的话再说不迟,可他是个急脾气,最怕别人提他父亲礼亲王已故,官运败落,本来就憋着火儿,宁贝勒晃着他那肥猪脑袋,气得哇哇直叫“去把那龟公柱子叫来。”
不一刻柱子来了,宁贝勒不容分说,一巴掌便招呼到柱子脸上,对着柱子便是一阵拳脚,这时候老鸨赶紧过来询问何事得罪了宁贝勒。宁贝勒二话没说,对着老鸨便是一巴掌抽将上去,也是他身大力强,直接将老鸨扇出一丈远,倒地不起,这还不解气,吩咐手下众人道“给我砸,全给我砸了,我就是有钱,给我砸。”一众人便动起手来,桌椅板凳砸得稀碎,凝香阁冲出来六位打手,与宁贝勒十余人打在一起。
上官宏等人忙躲到一边,不一刻,但见从后台冲出来三个蒙面人,上官宏定睛一看,果然是无面迷宗。
在大破凌云观之时,见过无面迷宗的银衣使者、铜衣行者和黑衣行者。当时无面迷宗众人身着银色、铜色、黑色三色衣服,胸前一朵大金丝梅花图案,极为精致。银衣使者身着银色衣服,被唤为使者,自然身份高一些;铜衣蒙面人,被唤为行者,次之,每人左胸前嵌有一朵梅花,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种颜色;铜衣行者之后就是黑衣行者,也是左胸前嵌有一朵梅花,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九种颜色,身份应该低些。
今日出现的是一个白梅花铜衣行者和两个黑衣行者,品位并不是极高,上官宏大呼一声“贝勒爷,我们来帮您。”便和盛英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三名无面迷宗之人打翻在地动弹不得,趁乱将三个蒙面人架了出去,早有飞龙镖局普贤大师众人在外接应,众人一溜烟无影无踪。命盛英拿令牌将三人投入刑部大牢,严令不见令牌外人不得靠近,秘密看管,明日即审。
刑部乃是上官宏夫人孟晴儿父亲孟义仁主事,孟义仁现如今主政刑部侍郎领户部侍郎,颇得康熙信任,上官宏又深得康熙赏识,若冰姑娘又早就讨下旨意令牌,自然顺风顺水,毫无阻碍。
次日,议事大厅内,有消息报一是四王府派往山西、河南、山东调银之人已回京城,所筹银两银票所剩无几,沿途绿林对我等的消息和帮助深表感激,听凭调用。二是山西、河南、山东所有与之勾结的官员、商贾和银号,均已完成造册。
上官宏道“好,盛英即刻加派得力之人去往三地的飞龙镖局分局,密切监视所有与之相关人员和商号。同时,由盛英负责调集高手,日夜监视四王府,叶布舒必然再次派人出京筹措银两,我们如法炮制,令其颗粒无收。普贤大师、一平道人与我和若冰姑娘负责清查京城内无面迷宗,叶布舒必会指使无面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