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会,体内的躁动依然活跃,他又起身从书堆中刨出木盒,拿过绢布厚厚包上!再放入自己的衣柜中!这样总好了罢!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深夜星光点点,竹影摇曳,益安王府陷入了静谧的气氛中唯独!副屋中的奇铭还在辗转反侧!他掀开蒙住脑袋的被子,无奈地坐起身运功调息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衣柜,又蒙上被子继续数绵羊去
次日一早,言漠练完晨功简单沐浴后,穿上竹水准备的一套粉红纱罗轻衣走出门外,齐护卫和陆九都在院门外等候,言漠望了一眼副屋,里面没有动静,就径直走向院门
陆九“王妃,主子吩咐过,不管什么时候,饿天饿地都不能饿着您,主子还没起呢,您先前往正厅用早膳如何?”
“他还没起?”言漠微微惊讶道,想到昨晚的事情,她不禁蹙眉,“如此才好!我们吃早膳去!”
岩茗院中,晨光温柔地包裹上一草一木,睡在高树上的肖韧打着哈欠醒来,一看院中人气不旺,赶紧下树整了整衣服,哈口气除除异味,往副屋内张望,他感觉到奇铭轻微的呼吸声,再看看天色,不早了,王爷竟然还没起床?他再看看太阳的方位,疑惑道“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十年来,主子头回睡过了头!!”他收回目光踏步进入内室,学着鸟叫,“布谷——布谷——布谷——”一边叫唤一边伸长脖子探进门帘中,律动得当,就差扑腾双臂假装翅膀了!!
奇铭难得醒来晚了点,他有点迷迷糊糊地起身,突然膈应到某样东西,硬邦邦的他拿起一看竟是那个紫檀木盒!!原来他昨晚一直没有睡着,只好拆开绢布,抱上木盒,终于过了子夜时分睡去了!!
他揉揉眼睛,将木盒好好放在枕边,穿戴整齐后才出来,看到肖韧浑身都是小树叶小树枝的残渣,道“今日你不必跟随,好好休息一下罢。”
“主子,您没发烧罢?”肖韧观察着奇铭的面色问道。
“那点水渍还伤不到本王。”奇铭望向主屋,“王妃呢?”
“许是用膳去了。”肖韧答道,观察着自己王爷的表情。
“你去休息罢。”奇铭落下这句就径直前往主厅,院外的婢女随侍跟上。
“主子竟然让我休息?破天荒呀!”肖韧再次确认太阳的位置,它还是妥妥地定在东边,“啊哈~乾坤并未颠倒,人也总会变好!当了万年摆饰,终于可以好好睡睡那张床了”
奇铭到达主厅后,言漠已经吃好了,她正起身往门外走。
“言儿何去?”奇铭伸手想拉住她,却又停住了,经过一晚的消耗,手上残留的触感已经消散了,但是脑中的臆想似乎随时都会浮出水面
“王爷您慢用。”言漠冷冷地躲开奇铭,语气平淡,径直走向王府大门
院中乱花隔,奇铭被言漠的背影牵引着,眸中泛晴波,盈盈流光渥眼前是曼妙的身材曲线,纱衣轻鸿翩翩,行雨标格
“王爷,该用膳了,不能误了进宫的时辰。”陆九的大脑袋突然闯入奇铭的视线范围内,嘿嘿笑道。
“咳咳”奇铭整整脸色,以前丝毫不觉得美色误事,想来都是他人的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现下,奇铭终于明白了,美色确实误事!都是那件单衣惹的祸!!
等奇铭用完膳,踏上马车端坐后,言漠才掀开车帘,垂眸坐在车帘边,保持着距离
奇铭知道她还在生气,不惹为好,他眨眨眼,打开车窗,看起街道来
马车缓缓行进,入了宫门后,言漠掀开车帘一看,太子正站在高台上等候。
一众人下车行完礼,太子来到言漠跟前,莞尔道“益安王妃,今日你想如何查?”
“昨日所托之事可有眉目了?”言漠问道。
太子“并未在宫中发现蜘蛛豢养处,岁兰的玉镯是南焦国的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