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先行走传送门回到了凯尔达隆，他还有别的工作。

在凯尔达隆，各处将领们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他走到城堡门外时候，听到了里面说话的声音。

是上衫的声音，“能够变身的不止我一个，我听说在东瀛世界有好几个，但我不知道，武田也来了这个世界。”

“那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你，还是他。”桑迪好奇的问了句。

“是我。”上衫笑着说，“他其实类似于一种，你们世界里的圣光或者某一种信仰之神的具象，他觉得我符合他的要求，于是答应在我需要的时候短暂的帮助，但他不属于我们的世界，也没有兴趣统治我们的世界。”

“你们的世界里，人们竟然会信仰那种他们看起来很吓人，像是凶神。”罗娜调侃了句，“他们长得很吓人。”

“有一部分吧。”上衫突然说到，“我承认我们凡人世界里，相由心生很有道理，但它不适用于神的世界，实际上，毘沙门天王是个很受尊敬的神明，是个善神，只是在你们看来，他长得有点吓人。”

“为什么你们的世界里还有这么多人穿越来了这个世界，我听说的就已经超过一万。”威廉走进大厅加入了讨论，这几乎是所有联邦将领们的问题。难得有个空档还能闲聊一些事情，这个问题他一直都很想问，终于有机会了。

“还有更多，比这多的多。”上衫接着解释了这一点，“我们的世界同样非常混乱，诸侯之间相互攻伐杀戮，征战不休。有一个自称天照大神的存在，据说法力无边，他是很多人的信仰。但也有很多人不信，比如我，其实是不信的，否则毗沙门天王就不会支持我。还有很多割据势力，对大神的命令阳奉阴违，只是表面上对大神称臣，这种事情，我想，在任何世界里都一样。”“某一天，天照大神跟另一个异界神明合作然后宣称会给我们一个新的世界可以征服，于是，各地都开始出现了一些神奇的传送门，许多强人和士兵踊跃的走进了传送门”

“听起来就像燃烧军团或者永恒龙的阴谋。”罗娜分析道，“他们最喜欢干这种事情，传说中他们毁灭过无数的世界，对喜欢杀戮和征服的种族有特殊的癖好。而对于像艾泽拉斯这样的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本身有强大的抵抗力量，燃烧军团就会召唤各种各样的穿越代言人替他们充当炮灰，扰乱这个世界。”

“炮灰或许吧，但炮灰也有炮灰的诉求，不是吗？穿越者希望拿到自己的奖励，天照大神希望那些强人离开他的世界，而那些穿越服务的存在希望有人替他们干活这其实是一种合作，各取所需。”

“邪恶总是有各种办法操控别人，尤其是用利益诱导，让人心甘情愿。”威廉感叹道，“秩序与混乱，其实都是宇宙的本身。我们生于秩序，得益于秩序，所以我们觉得秩序是对的，但有些存在显然不这么认为。所以青铜龙才会说，时光之河里没有善恶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