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不在我之下,运筹帷幄胜我一筹。”
“信王与沈家渊源颇深,沈院判也许拒过晋王、拒过安王,但如果是信王殿下的话,也许还会反过来劝你。”
“你现在改主意,完全来得及……唔……”钟云疏被沈芩捂了嘴。
沈芩终于忍不住了,对着他的腰侧下一记狠手“再说我翻脸!”
“咝。”钟云疏不躲不闪地硬挨了一记掐,沈芩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可见她真是气急了,立时一阵窃喜。
……
五日后,运药大船行至三源江的岔口。
钟云疏领着沈芩和毓儿,站在船头欣赏满眼的山青水秀,江中风光。
沈芩看见另一条随行的运药大船,一侧船舷缩回收起,一艘较小的木船进入江中,船舷又恢复原样。
这个时空没有套娃,却有套船?
沈芩目瞪口呆,再一次被这个时空的工匠水平惊掉了下巴。
钟云疏浅浅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沈芩牙根痒痒的,对船的好奇大过了生气“我们坐那艘船走吗?”
“是的,上面有钟伯安排的人手,我们的物资马车和马匹都在,上船吧。”钟云疏向船上的陈虎挥了挥手。
韩王殿下,目送沈芩钟云疏一行人经过舢板,上了向南行驶的木船,除了佘女大头人和赵全,其他人都走了。
木船向南,渐渐拉开了与大船的距离,为了行踪隐秘,没人大声告别,也没人在船边挥手。
韩王跟着护卫们进了船舱,只在自己舱阁的窗前,静静看钟云疏沈芩的船只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江中的岔口。
临行前两日,韩王与钟云疏彻夜长谈,定下了不同路线上的人,以及他们各自的分工。
前途漫漫,吉凶未卜。
唯一让韩王庆幸的是,目前为止,没出什么岔子,钟云疏意外中毒不算。
略小的船上,船工都是钟伯亲自挑选的,韩王还分了一列银甲护卫过来。
沈芩望着忙碌的陈娘崔萍和杨梅,百感交集,本来是让她们跟着韩王回永安城的,可是她们不愿意,连带的,徐然也上了这艘船,真是罪过。
蓝天白云之下,木船向南,江面收窄,浪也小了许多。
沈芩倚着栏杆想,无当山南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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