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芩把阿布吉风的资料和画像,交到韩王手中,思来想去还是嘱咐道“殿下,此人非同小可,追查和抓捕时都要格外小心。”
韩王仔细看完,立刻传令出去。
沈芩觉得没什么事,就此告辞。
韩王却叫住她“钱家小子,本王对不住沈家,对不住钟家小子,无论如何,你们俩都要好好的。”
沈芩一下子瞪大眼睛,韩王这是道歉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脱口而出“殿下,您没事吧?”
“走!走!走!”韩王没好气地瞪着沈芩,“看着就让人心烦。”
“哦。”沈芩转身就走。
韩王更生气了,臭丫头!
……
舱隔内,阿汶达还在纠结阿布吉风的生死问题,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转而看钟云疏,发现他对死而复生的字眼,没有半点介怀。
仿佛在大邺,死而复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你,听了不觉得奇怪吗?”阿汶达不死心,而且他特别讨厌钟云疏整天的胸有成竹的样子。
“什么?”钟云疏收拾舱隔内的东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那人明明死在我面前了,我亲自检查的!”阿汶达重申,只觉得后背汗毛根根立起。
钟云疏收拾好双肩包,搁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回了一个,“嗯。”
“嗯什么?”阿汶达不知道为何恐慌,却是真的慌。
“知道了。”钟云疏收拾完,端坐在矮几前。
沈芩推门而入,就看到阿汶达一副恨不得生吞钟云疏的神情“文师兄,你不怕瞪得眼睛脱眶吗?你可没做眼底镜和眼科手术器械!”
阿汶达拉着沈芩的衣袖,特别紧张“不会来个重生的吧?”重生可都是复仇文,万一阿布吉风反社会人格可怎么办?
“呃……”沈芩颇有些为难,看向钟云疏,“钟大人,能说吗?”
钟云疏回了一个宠溺的眼神。
“文师兄,其实钟大人就是重生的,”沈芩把嗓音压得极低,“他一点也没有反社会人格。”
阿汶达遭受了最强大的精神攻击,盯着钟云疏看了好一会儿,嘴唇嗫嚅了半晌,硬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最后落荒而逃“我,我,我……先回舱隔了,告辞。”
回到舱隔内,大字形摊在床榻上,思考人生。
两个穿越者加一个重生者,这个大邺到底是什么时空的什么国度,竟然能聚集三个人,为这个国家力挽狂澜?
心好累。
……
阿汶达离开没多久,钟云疏就收到了一封雷鸟信,就像他说的,雷鸟在舱隔内啾啾叫,等取了脚环上绑的东西,立刻要喝水要吃粮。
沈芩站在一旁看着,非常好奇“能摸吗?”
钟云疏回答“双手摊开,对,就这样。”然后把雷鸟轻轻搁在了沈芩的双手中。
雷鸟睁着亮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或者说,更像是打量着沈芩。
沈芩又惊又喜,先喂了水,又喂了粮,还想再摸一下柔软的羽毛,不曾想雷鸟从花窗格子里飞走了,瞬间有些失落,还没玩够呢。
“若是真喜欢,也给你驯两只?”钟云疏问。
“好呀!”沈芩从窗格上移开视线,问出被强行按下的问题,“你真的在这里面做了很多记号?”
“是。”
“看不出来啊,”沈芩仔细地打量,“教我一下呗。”
“就是搁些不起眼的小东西,记住东西摆放的位置和形态。”钟云疏并不打算教,有他的保护,沈芩很安全。
“知道了,”沈芩兴致勃勃地打算回自己舱隔试试,刚转身就被钟云疏拉住,“怎么了?”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