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别他,就连他们整个昆木派历年来的收入总和,都不知道够不够五千两黄金。
“嘿嘿,方少笑呢,此时的金银,都要用于对抗暴君,不如方少给个实在价,我给你打个欠条!待日后战事结束,金银悉数奉还!”
“打欠条?战事结束,万一你老子做了皇帝,我问他要钱,那钱不都是百姓的钱?算了!明日本少爷做一次亏本买卖,那么多富贵人在,本少爷就当打广告了,不过有一点,等你老子坐了皇帝,必须开市通商!而且要对我们岭安国来的货物要免一部分税赋!”
“好好!只要百姓能过的好,谁当皇帝不要紧,开始通商之事,别的地方不敢,就荆堤州地界,此时我就能答应你!”
“荆堤州?别闹!一不与岭安相邻,二嘛水路又不到此,少忽悠我!”
彻底听懵逼的愓常辉,一会儿左看看方涥,一会儿转头向右看看陆佳弨,距离不远,可他们的话,令愓常辉似懂非懂,原本想赞助点他们昆木派最近才自酿的米酒,作为州郡大人寿宴食用的,但此时喝了方涥拿出来的酒,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了。
方涥看到愓常辉的表情,“前辈,我与少主相识时日不久,但比较投缘,话都是直来直去,还请莫要见怪,你们昆木派务农为主,经商为辅,不如战事之后,为源水国治理农桑,民以食为,务农此乃大事也。”
“方少的对,还请前辈协助我等,不仅要颠覆暴君,还要为下苍生谋些福祉。”陆佳弨听到方涥帮忙话,立刻也接了上来。
愓常辉从来没想过,他们昆木派破落隐匿于百姓之中,还能有一日会重出江湖,更有机会参与颠覆暴君之举,而且被委以重任,激动愓常辉高举酒杯,一言不发,先仰头一饮而尽,“我愓常辉是个粗人,是昆木派愓戒堂的二长老,平日里只懂得管束弟子,不怎么会场面话,如今受少主器重,愓常辉这条命,哪怕是死,绝不辜负二位的重任!”
“唉~前辈言重了,死了,我们大家都没了好处,您也要为昆木派众多弟子着想,不要动不动就谈生死,暴君那里,明日我会给他点颜色看看!”
“颜色?噢噢噢~方少,我敬你一杯!若是大事可成,您可是我们源水国的大恩人!”陆佳弨比较聪明,猜透没透,举着酒杯,便自饮一杯。
nt
这一杯,也宣告晚上的一场酒宴结束了,酒力本来就差的陆佳弨,又喝大了!近日事情繁多,压力也大,这位年仅二十二岁的家伙,算是有担当的人,为他爹担负了不少事情,尤其是结交了方涥。
次日,荆堤州从大清早,便到处都是喜庆的声音,各种乐器、舞蹈,在街头巷尾喧闹着。
别人都是梳洗打扮,抱着自己的贺礼去祝寿,而方涥,却到处指挥人搬运东西,从沿山、彩虹城和地球那边采购的东西,一样样的从少主府搬到州郡府。
另外,还有八只体型比马车还大的清莲河巨蟹,其次是来自角口的各种海鲜也装了十车。
那些食材不仅仅送去了州郡府,还有一批来自高原山脉的肥羊壮牛,拉到了兵营,算是方涥代州郡大人送给士兵加餐的。
众多美食,从清晨到午时一车车的穿过街道,所过之处,那是人山人海的围观,荆堤州是内陆城市,仅仅一条浅浅的河流自北而来,大海是啥样子,绝大多数人根本没见过,当海鲜带着浓浓的腥气穿梭街道时,所有人都退避三舍,但好奇的目光从未移开,一路目送而去。
寿宴,分为三个环节,第一个是表演,都是由州郡府聘请的戏子和歌舞女来为大家演绎,从上午九点,表演就已经开始了,舞台分内外两场,内场是名角的艺人,在州郡府内演出;外场是一般的艺人在州郡府外演出给荆堤州老百姓看。
第二个环节便是祝寿,各个远道而来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