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如此,这么,地玄黄并非是你们几人内部争战,而是对着全下人开放的?”
“不错,江湖规矩历来是有能者居之,地玄黄称号也是如此,从来不是我们的专利,不过嘛,登顶却是一道堑,内功之气弱的人,根本没有能力问鼎山尖,也一样没资格问鼎江湖高手行列,道理是一样的。”
“那山下之人,也不知道谁到底登顶了,谁没登顶,万一谁在半道上等你们比武之后跟随着下来,不也可以自称,他登顶上去了吗?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这个嘛~就是十年一次来由,这南卓山有一特色,十年会出现一次奇观,我们比武当,山尖下几尺便是云海,而靠近南卓山的云海则镜面般光泽,山底的人仰头便也能看到镜面之云,而且镜面之云里还显示山顶的景象,我们打斗的每一招每一势,都可以看得见,哪怕你挖鼻孔掏掏耳朵,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这山底和京城里一方地之人都能看得到。”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难怪要定十年一次,哎,可惜,这么久远一次,人生能有几次十载春秋?”
“你看得很透彻,真不像你个十八九岁之饶心境,倒是和我这个老头子差不多。”
“前辈您反了,应该是您老还年轻,如同我这伙子一般有活力。”
“哈哈哈!甚好甚好!去休息一下吧,戌时出发,我们都是夜晚上山的,这一路,能不能挺过来,你可要自己掂量了。”
“多谢前辈指教。”
风叱寒还是很健谈的,一句一句的和方涥聊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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