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但想要渡过此劫的几率不足万一。”
“为师的建议,便是由我出手,将你隐藏。而你入得书院后,便可以读写经书,了解修校待到合适时机,一举入道,渡过劫难。”
唐宁完这些,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立在郝运身前,凝望着那道白色闪电。
“老师,根据您的言语,其实我这不是病,而是命。”
唐宁回神,看了眼郝运颇显平静的双眸,无声点点头。
“老师,您生活如此之久,可曾见过有人如我这般没有好命?”
郝运这话时,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苦涩,可以看出他并非是在埋怨命运。
更多像是一个适龄的孩子,对世间奇异之事充满了好奇之色。
便在这时,陈长生和余人从书院里走出,二人看见了唐宁,以及那个满脸好奇之色的孩子。
更看见了那孩子头上的白色闪电,师兄弟二人彼此互视一眼。
三只眼眸,只有瞬息的惊讶,很快又恢复平静。
二人露出一丝恭敬的笑容,来到了唐宁身前,躬身施礼道:“见过唐院长。”
郝运看见了余饶悲惨模样,那张脸上的好奇,似乎得到了满足。
而后,当他看见陈长生时,双眸突然一凝,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其内心深处升起。
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很令人觉得舒服,他看了看长生裸露在外的手腕,不知是何缘故,突然心生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奇怪欲望。
陈长生似乎也感觉到了郝阅想法,悄悄向着余人身后躲了躲。
余人则是摇摇头,看向郝阅目光中,有着一丝警惕之意。
郝运回过神,脸上突然浮现一丝歉意,向着二人行礼。
唐宁一直默默注视着这三个鬼,在那里学着大人模样交流,好似看到了六岁时进入书院后山时的自己。
“长生,余人,这是郝运,是我新入门的弟子,也是你们的师弟。”
陈长生余人闻言微微愕然,毕竟明德书院成立四年,除却大师姐外,还从未有人能够拜入书院门下。
余人长生二人时常会交流,两人一度以为这间书院,只是为了三人所开。
这才会在听到身前这个十分危险的孩子,即将成为院长弟子时,露出一丝吃惊之色。
吃惊归吃惊,不喜归不喜,两人却并未失礼。而郝运在短暂思索后,突然明白为何师父要收自己为徒。
‘或许师父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命不好,这才愿意收自己为徒吧?’
这种荒诞的想法一经出现,郝运便有了几分失落。
他不知陈长生命运如何,但至少从未想过食饶自己,在见到他后有了想要吃他的冲动。
这种冲动,并非来自他本意,既不是本意,原因自然要从那个颇为秀气的孩童身上去寻。
至于余人,就算有人在郝运面前,他命很好,郝运也不会相信。
因为,这可能是他自记事以来,见过最苦命的孩子。
幼时,他曾听闻过一些诡事。这些事,由他故去的父亲讲述而出。
事件发生在郝运出生不久,那时郝父的隔壁,住着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也很穷困,家里有三个孩子,女主人还孕育一个。
某日,女人腹痛,大声痛呼下,惊扰了郝父。郝父赶去一看,便知晓是临盆之兆。
郝父本就热心肠,见此情形,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他先是去田里将临盆喜讯,告知劳作的汉子,而后便又去找寻村子里的稳婆。
当郝父着急忙慌的将稳婆请来后,却发现隔壁家老汉不见踪影,家里只剩三个孩子抱着卧床的女子嚎啕大哭。
郝父不明所以,待见女子虽然面色苍白,颇显虚弱,却腹平平。也知晓恐是婴儿已降,便又送走白跑一棠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