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够深的底蕴。
书院方面,学子们依旧在枯燥的求学之路上,苦苦挣扎。
二层楼上,所有二层楼弟子皆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婚事操劳着。
作为当事人,唐宁已经连续多日未曾下山。看着身边一闪一闪的神女,唐宁脸上充满担忧和疑惑。
“你还好吗?”
神女蹙眉,听着每日宛如例行公事的询问,很是厌烦。
“我不知为何会如此,按照我的推测,理当不会如此。”
“能说些有用的?”
神女似是被那喋喋不休所影响,很是不耐烦地反口询问。
“我觉得继续这样,你可能真的会死。”
看着神女那及地的青丝,在白光中忽隐忽现,唐宁神色认真地抿嘴。
神女似是多了许多人味,看了眼那裂缝后的世界,出声询问。
“那里便是大道笼罩的世界?”
“是,但不该仅限于此。”
“你似乎知道很多。”
“多或少都不重要,当它降临时,所有人都会了解。”
神女沉默,看了眼长安城内,那一袭白衣的少女。
看着少女脸上浮现的羞红,心中有些不知其味,那宛若柳叶般的眉头微拧。
“她很完美,似乎在百万年来,是第一个给我如此感觉的人。”
唐宁寻声望去,看着神女那丈长的白衣,缓缓变短,勉强一笑道:“她的确很完美。”
“为何同样的天地,却孕育不同的人?”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有人说所有人生来皆是一片朦胧,在经过父母老师同伴的影响下,逐渐发展出各自的性格。”
“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教育,皆会对此造成影响。故而,每个人生来相同,却过着完全不同的人生,最终形成截然不同的性格。”
“就好比你,自你诞生以来,便孤身一人在那清冷的神国之中。没有父母教育,没有朋友对比,没有谁能为你指引未来的路……”
看着神女似是痛苦的皱紧了眉头,唐宁停下有些发干的嘴。
“你不必如此,我生来便无生死观念。死亡虽时常伴着我,但我却从未恐惧。”
唐宁沉默,不知该如何接话。
“有人来了,也许你该去看看。”
书院大门外,朝小树抱着剑,向着身前那人微微躬身。
“我记得你,朝小树,你的剑很有趣。”
“能从剑圣大人口中听到这番话,是朝某人之幸。”
“我来这儿比剑。”
“四先生?”
见柳白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朝小树明了,抱着剑默默后退一步。
书院内,二师兄那把正在伐木的蠢剑,微微颤鸣一声。
君陌睁开微闭的双眼,直立起身后转身,那把剑朗啸一声。
激起遍地落叶,带着一阵冷冽的寒风消失在林中。
大门处,君陌面色平静的持剑慢行,看着大门外一袭银袍的柳白,微微点头。
“二先生。”
尽管柳白以相同礼仪还上,朝小树却依旧恭敬的抱剑行礼。
“你来了?”
“你不肯去大河,我自然要来书院。”
“在这儿,你会输。”
“你也未必能赢。”
两人四目相交,一股凌厉的剑意,自场间升腾而起。
剑意相交,时而重若万钧,时而飘逸灵动包容万千。
两道截然不同的剑意,在彼此接触中,缓缓绽放着更为冷冽的寒意。
朝小树闭目,念力世界中,一柄宽大厚重的剑,宛若巍峨的大山,在那天空中顺劈而下,剑势大开大合,抬起落下,由此往复。
另一柄银色长剑,始终围绕着大剑,通体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