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宫内,朝政殿上,唐皇李仲易看着手中奏折,很是气愤的将那折子摔在大殿前的台阶上。文师阁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连忙躬身行礼轻呼道“陛下息怒。”
唐皇站起身,那病态般的苍白面容,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而变得红润。
“息怒?你们干出这种事情,居然胆敢让朕息怒?”
亲王李沛言上前,将那奏折展开,匆匆扫了眼后,顿时不再作声。
“知道这封折子是谁送来的吗?”
“是清河郡郡守柳枝尉,柳枝尉上书声称书院弟子数日前,曾去清河郡崔家大闹。而且带头之人,竟然是四师弟唐宁!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试问天下谁人不知,四师弟于日前登天之事?这柳枝尉胆大妄为,胆敢在此时污蔑书院,简直是罪无可赦。你们之中,究竟还有哪些人想要打压书院?”
唐皇愤怒的声音,震彻全场。
大臣们纷纷低头不语,对于举世伐唐,书院只派出前院弟子一事,朝中大臣颇有微词。
只是这些人抱怨或是埋怨,从未露于人前。
作为大臣,谁人不知当今时局紧迫,他们根本没有心思去泼脏水。故而,大臣们只能在心中怒骂柳枝尉。
而军部官员闻言,则是面面相觑。
想着昨日夜间收到的人证物证,以及那本来自清河郡的折子。
原本军部官员没打算审理此事,可那折子上书写的内容,可谓是触目惊心。
在早朝之前,便有知情之人相互商议,这还未决定是否禀报,却是从唐皇口中听到此事,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左右互视良久,军部新任御史上前一步,躬身道。
“陛下,军部昨晚同样收到一份奏折,奏折来源之处,乃是清河郡守城校尉,崔家四子崔义所书。”
御史将手中奏折举过头顶,等待着林公公前来取证。
当奏折来到唐皇身前,展开后仔细查看,唐皇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份奏折很长,长到唐皇足足用了盏茶功夫,这才合上奏折。
“刘御史,此奏折中所言之事,是真是假?或者这两份奏折,孰真孰假?”
那御史官躬身行礼,朗声道“启禀陛下,微臣昨夜收到此奏折,便让人紧急赶往清河郡,如今还未有消息传回。”
见唐皇皱眉,似是不满自己的办事效率,刘御史沉吟后说道“但因奏折中所言之事过于重大,老臣昨夜连同监察司王御史,紧急审问崔仁崔智二人,这是二人口中之证词。”
王御史上前,将手中证词交于林公公,待唐皇展开后,两位御史大人纷纷屏息,不敢再多半句言语。
作为审理之人,二人对崔仁崔智足以骇人听闻的证词,早已知晓。
故而两人明白,唐皇在看完整篇证词时,定然会勃然大怒。
果不其然,只是片刻后,唐皇将那证词奏本,狠狠地摔在身前。
“来人啊,将那崔仁崔智二人压进天牢,严加看管。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能接近。”
“另外,传朕旨意,命清河郡郡守柳枝尉,进京述职。”
“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居然胆敢随意调动军职!”
唐皇说完后,便一甩袖子,气愤离场。
两位御史大人见状,皆是眉头微皱。眼前这幅场景,与自己所想颇有出入,莫非唐皇并未认真阅读证词?
要知道,此中之事,调动崔义军职事小,通敌卖国才是重中之重。
唐皇既已清楚崔义所言,为何会对此事只字不提?
二人彼此互视,带着疑惑下了朝会。
大唐皇宫内,唐皇快步回到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