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把将秦问夏拉到了自己身后,满怀歉意地朝两人道:“首辅大人、墨衣侯,舍妹就是出来逛个园子,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带她回去了。”
叶知秋都被他搞懵了,刚要开口说话,便听秦墨又道:“家母糊涂,舍妹同两位都不太合适,这相看之事就此作罢,改日、改日我请两位喝酒赔罪、先行告辞了!”
他说着,拉着秦问夏就走。
后者想甩开他的手,可用了好大的劲都没甩开,不由得咬牙低声道:“你干什么啊?我这同墨衣侯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个什么劲儿?”秦墨也不管秦问夏怎么说,拽着人便快步离去。
边上两个小侍女见状都懵了,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一旁的丰衣足食见状,也连忙退到了一旁,帮着四下张望不让闲杂人等近前来。
瞧自家大人同墨衣侯这模样,怕是有不太好听的话要说。
叶知秋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外头街上人来人往,千峰园里到是安静得很,游人不多,满园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又有各种各样的假山林立,没什么人会刻意走过来。
因此,四周静谧得只闻落叶声。
叶知秋站在离谢玹两步开外的地方,暗自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解释道:“我是来寻你的,结果还没找到你,先碰见了秦问夏……”
谢玹闻言,眸『色』越发不解,几乎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没找着我,就去招惹了秦问夏?”
他发觉自己好像越来越不知道叶知秋成天都在想什么了。
先前还觉着这人心思简单,虽然粗枝大叶的,但是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从来不含糊。
但是近年来,叶知秋做事总让他看不明白。
叶知秋听到他说这话,却惊得险些跳起来,急声道:“我没有!我好端端地去招惹她做什么?我是什么身份,你是知道的,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可能一气之下就去喜欢姑娘啊……”
谢玹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实在是气得说不出来。
叶知秋顿了顿,又十分实诚地补充道:“虽然这秦小姐生的是不错,不……已然不只是不错,是极好看,但是我真的只是在路上碰见她了,若是随便说两句都算招惹的话,那你岂不是成天都在招惹我?”
她的话越说越轻,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近乎自言自语。
谢玹站得近,刚好听了个清清楚楚,当即俊脸沉沉,咬牙道:“叶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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