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庆突然有种被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感觉,论手段,论阴险,他耿亮一个小白兔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偏偏人家不跟你耍心眼,不斗智,直接斗狠,那么问题来了,论出身,他讲武堂比不上耿亮黄埔军校的,论靠山,孙华比不上陈诚,论财力,估计也比不上,看看耿亮一身行头,别的军官随便有他身上一件行头,就能美得屁股冒泡。再论家庭,潘大庆不是傻子,上次后就去了解了,耿川之,是谁?
所以,综合以上所有方面,玩心眼,耿亮完败,潘大庆如果在不玩心眼的情况下,单比拳头,潘大庆完败。
关键是,现在看,指定比赛规则的,恰恰是耿亮这个拳头硬的。
于是乎,潘大庆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只能捏着鼻子暂时认输,等一旦工作开来,再给耿亮使绊子了。
“处座说的哪里话,处座说的当然是对的,我们一定听命行事。”潘大庆暂避锋芒。
“如此最好,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也应该知道,我没多少耐心”耿亮扫视在场的二十多个军官和书记官。
显然,耿亮也不傻,这种人,是不会轻易认输的,所以耿亮更要给在场的所有人提个醒,万一真搞一套阳奉阴违然后出错我背黑锅,那可就开心了。
“好好干活,好处少不了,要是有人不小心故意给我捅娄子,株连九族不至于,但是。。”说罢,耿亮的眼神让所有人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
“报告!处座,复兴社来人找您”一个卫兵进来报告。
“复兴社?!他们来干嘛”
“是设立特务处的那个复兴社么?”
“是不是要改名叫军统局的复兴社?”
“夜猫子进宅了!”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耿亮看到连潘大庆都有点紧张了,说明不是他弄来的。
耿亮:“让他进来”
“是”卫兵敬礼离开,片刻后,一个中尉走进来,看到耿亮后第一句话就是:“师兄好”
“师兄?!”耿亮不懂了。
这个中尉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说:“老师从德国寄来的信,说不知道师兄您去了何处,所以让我找到师兄后,把信交给您,哦,我叫陈方礼,字元德,是前些年老师收下的学生。”
原来是曾诚的学生。
耿亮笑了一下:“师兄都叫了,干嘛这么拘谨,来,坐下说,老师近来还好么?”
陈方礼笑着说:“老师很好,老师的任期还有一年就可以回国了,听老师念叨过您和冷峰师兄,说因为两位师兄的杰出表现,老师都受到了校长的嘉奖”
一口一个校长,在民国,能直接用校长代称的,恐怕只有蒋中正了。
“老师除了让你给我送封信,没有别的事情了么?”耿亮表示不信。
陈方礼连忙说:“真的只是送封信,我也是听说师兄您在这里,才急忙从北平赶来的”
耿亮:“北平,呦,这么远,真是辛苦你了。”
陈方礼连连摆手:“哪里哪里,为师兄送信是师弟的荣耀,师兄的威名,老师可是跟我们所有是师兄弟都说过了,说老师戎马一生,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真正拜师的也只有十几个人,这十几个师兄弟里,唯有冷峰师兄和耿亮师兄为最佳之榜样,我们都只能望其项背,唯努力之奋斗,以触师兄之马尾。”
耿亮欣欣然接受了这个马屁,说:“老师远在德国,只有我俩有幸前往德国受训,自然不好给老师丢人。好了,既然来了,晚上跟我一同吃个饭,叙叙旧也好,冷峰尚在剿匪前线,不能回来。
俩人说的热闹,可是俩人根本不认识好不好,一方面呢,是耿亮想要借陈方礼的的身份,在这里敲山震虎,言外之意就是,别以为老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复兴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