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跟秦市长附耳说了几句话，秦市长就满面笑容的说：“好好，有事快去处理吧”

冷峰带马萧快步离开看戏的场所，主家立刻凑到秦市长面前说了什么，秦市长瞪了他一眼：“那就再唱一出！”

主家连连点头，好忙去戏台后台找班主了。

来到僻静处，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在等候，看到冷峰后，双脚一并：“长官，好久不见”

冷峰看了看他，说：“好久不见，杜良”

杜良还是之前的风格，没有过多的奉承，虽然之前冷峰有挖墙脚的情况，但是最后因为冷峰有点急功近利，反而鸡飞蛋打，看好的杜良并没有被冷峰挖走。

杜良双手递上一个文件袋：“冷长官，这是站长让我给您的资料”

冷峰：“好，辛苦”

杜良敬礼后，干脆的转身就走。

马萧：“这小子不错，没有那股子凉飕飕的味道，我稀罕”

冷峰笑到：“这才是你真正的文学水平，还凉飕飕的味道，杜良，我之前想挖他，没成功”

马萧：“为啥呀？”

冷峰：“咱们能看出他的优秀，他乔家才也不是瞎子，而且杜良除了耿直还很聪明，他知道自己该服从谁的命令对他更有好处。”

冷峰打开文件袋看了几眼，揉了揉眉心，说：“还是去听戏吧”

马萧：“？？”看来这文件内容让人头疼。

回到看台，冷峰发现戏曲又从头开始唱了起来，冷峰把文件袋交给马萧，然后继续坐在了秦德纯身边。

因为又加了戏，戏台上的人也有些疲惫了，冷峰是看不懂戏的，而民国的电影也颇没什么趣味，为了给秦市长和主家一个面子，冷峰也只能无聊的听下去，吃一块点心，味道很好，又嘬一口茶，茶香四溢。

天色全然漆黑了，北平的人们向来是不怎么习惯夜生活的，秦市长先告辞后，一些不怎么相干的客人慢慢跟主家道别后离开，只剩下对戏颇为感兴趣的人，在摇头晃脑的继续看戏。

冷峰回身看了看任荷，发现任荷和李米还兴致勃勃，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本以为主家会有点不耐烦，谁知主家慢慢挪到了冷峰旁边的位置，对冷峰道：“冷长官？可否，借一步说话？”

冷峰：“好”

“请”

…………

时间回到程小满到上沪的时候，耿亮本想自己去接他，但是当天他要和杜老大和黄老大一起喝茶，不能推脱，否则就是给脸不要脸。

黄轩辕开车去接，虽然素未谋面，但是一眼就找到这个叫程小满的孩子了，这小孩穿个正装，手拎着皮箱，北平距离上沪这么远，他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肉票。

“你是程小满吧？”黄轩辕走过去，程小满把箱子递给黄轩辕，黄轩辕笑了一下，接了过来，不经意的回头，发现有三四个孩子往这个方向靠拢。

“别紧张，他们是我的人”程小满非常淡然的说。

黄轩辕惊讶了：“你的人？”

“是”，程小满对身后的几个人昂了一下下巴，这几个人立刻分头离开车站。

“小家伙，看不出来搞情报有一手啊”黄轩辕刚要伸手摸他的脑袋，突然想起耿亮的再三叮嘱：“千万不要摸他的头！”

忍住了。

来到车旁边，程小满坐在后座，闭着眼：“你是冷峰的人？”

黄轩辕：“我是禁烟大队的人”

程小满冷哼了一下：“没有主子？那你走不远”

黄轩辕没说话，从副驾驶把几个纸包递过来：“耿长官嘱咐的，奶油蛋糕，还有桃酥，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