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龙,看到周围士兵迅速上来,处理残局。
几个医护人员穿着防护服,将钟蚕抬上担架,放进一辆早已备好的救护车,朝着远处迅速驶离。
大量持枪的士兵分散开来,只留下一小队人员护卫周围。
几个极限武者远远朝这边看了看,便无声的撤离。
王一洋的影像也缓缓熄灭。
至于他本人,此时正坐在距离武馆数千米外的一架武装直升机里。
直升机随时准备起飞。
就是怕万一有什么幕后黑手直接暗杀弄他。
所以王一洋一下令动手,自己就立马后撤,躲进远处武装直升机里遥控指挥结果。
现在尘埃落定,螳螂的主力全部被解决,他自然也没必要再随时准备离开。
对于这次事件,王一洋心里还是有不少疑惑和顾虑在。
所以他略微思索了下,还是下了飞机,直奔月空武馆所在。
二十分钟后。
王一洋和王心龙相对而坐,在武馆书房内。没有人打扰,仅仅只有他们爷孙两人。
王心龙苍老的面容此时也松弛下来,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沉凝。
他凝视着对面自己的孙子,心头的疑惑和顾虑千头万绪,却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起。
他努力了几十年,奋斗了几十年,可现在,他投注了大量心血的弟子,仅仅只是因为一点理念分歧,而居然妄图对他下手。
比起这点,其他的一切都一时间变得不重要了。
他坚信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却在最关键时刻对自己出手。
那种错愕和心痛,几乎让他瞬间老了十多岁。
王心龙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像树皮一样,越发深邃干涸。他原本挺直的骄傲脊背,此时也不自觉得弯曲了几度。
“爷爷。武道到底有什么力量,能让钟蚕这样的人发生这么大的改变?”王一洋一身白色西装,神色中也有些复杂。
钟蚕是看着他长大的身边人,那是如同亲人一样的存在。
虽然他们关系不怎么样,但长年累月的相处,终归也比起一些距离远的远亲更熟悉。
当一个身边的熟悉的人,突然想要对自己下手谋害时。
这种突然感,错愕感,就算是他也有些感慨。更别说身为当事人的爷爷王心龙。
他还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爷爷在教导他尝试练习武道时。
他顶着寒风,在院子里苦练到精疲力尽,一下摔倒时。
一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手,硬生生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谢谢钟蚕哥。”幼年时的王一洋看着身边的钟蚕,虚弱的感谢道。
“不用。”钟蚕木讷回答。
“钟蚕哥,这个基础架式有没有什么诀窍啊?我总感觉练了这么久一点进步也没有。”王一洋忍不住小声打听。
钟蚕微黑的脸看了看王一洋。
“这个很简单,坚持练两个月,就可以”“就可以练成了??”
王一洋顿时兴奋起来。
钟蚕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就可以学习诀窍了。”
“”
记忆仿佛褪色的老照片,小时候的情景,缓缓从王一洋的脑海中慢慢模糊,淡化。
他眼神微微柔和下来,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抿了口。
他喜欢这样热气腾腾,扑鼻茶香的感觉。
这让他感觉自己是在被温暖所包围。
“武道”对面的王心龙沉默着。
什么样的武道,能让一个人的性格有这么大的转变?
对于孙子的这个问题,他也没有答案。
或许任何一个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