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高度差,若要行船,还要多挖三米,计掘土十三米;
第四步是平整运河两侧的道路,修建站台、码头;
第五步是建好西侧的水闸,不论是用于灌溉,还是给度假别墅的水池供水,都是完美的设计。
第六步是建设两侧窑洞,现场划地,现场开工,换句话说就是私人定制,要啥样就给你建啥样,二十米的高度足够建十层的了。
王玄咬着牙答应了,平时总爱教育别人做事要量力而行,到自己这块却是全然不顾,怎么壮观怎么来。
这两百万金币刚进内库还没捂热乎呢,这下又要陆续地出去,白扩建那么大的空间了,也不知竹儿到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白酒的代理收益得九月份才能收回,目前指着限量零售,每日也有近千金币的收入,蚊子再小也是肉,起码用来发军响是不愁的。
缺钱啊,马车啊马车,快些来吧,你承载的不仅是重量,还有希望啊!
下午,王玄从湖南军港回到了军部,见了那一家三口。
刚进屋,那三口就扑通地跪了一地。
“领主大人,我儿无知,受人蒙蔽,死十次百次也是死有余辜。但是,我希望他能死得其所,死的有价值,能在死前尽可能地多做些有益于吉祥地事,给你们赔罪。”
老妇人说着,便伏地不起。
王玄惊讶于年过半百的妇人,竟能说出如此有水平的话来,仔细一品还真有道理。 “罪人刘智,只望余生为吉祥肝脑涂地以赎罪,不死不休,请领主大人成全!”
房内寂静的落叶可闻,老妇人身子已经打摆了,脆弱的膝盖承担不起长久的跪拜。
“都起来吧,说说你的想法。”
音如天籁,小妇人颤巍巍的扶着老妇人起了身子,退在一旁等候发落,汉子则迎着王玄的目光毫不退缩,“我想出海!”
王玄双目一凝,直射刘智。
“我去年便得知吉祥要往南开拓,那里有一处天然的出海口,是王都卫队的情报组的,那人在政务院乱战时,已然殒命。刘权有把柄被情报组挟持,属于被动合作,即便如此,也未出卖过吉祥的核心利益。”
汉子开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不过王玄对此已失了兴趣,人都放走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我和儿媳妇就在吉祥,给你们做牛做马弥补我儿犯下的错,他若是跑了,我们娘俩来抵命。”
老妇人拉着小妇人又跪了下来,王玄不语,来回在房间内踱着步子。
“还记得当初被你挟持,并被你打了巴掌的那个女孩么?”王玄盯着刘智,沉声道。
“记得,为此,我牙齿掉了一半,面皮也变成了如今的暗红色。”
“你的生死,她说了算。”
娘三都已猜到了这么个结果,等待那粉雕玉砌的小姑娘的审判。
半个时辰后,花儿到了,路上杨涛已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
“抬起头来。”
花儿来到仍旧跪在地上的刘智面前,冷冷的道。 刘智抬头,目光平淡。
“啪”、“啪”的两声,花儿左右开弓,硬生生的扇了他两耳光,一旁的老少妇人满脸担忧。
“我的仇,报了。”花儿转身就扑进王玄的怀中嚎啕大哭。
哎,阿福,终究是她过不去的坎啊。
你的仇报了,我的仇给他免了,但那些死去的人呢,谁又有资格给他们免了?
“去吧,你的罪自己赎,明年,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