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线,骤然从马上跌落下来,不管头发粘在面上,口干舌燥朝着远处喊了一声,“秦之亥————!” 但是,已经无人应答。 到底是来晚了。 楚沉瑜靠着马站着,不停地喘着粗气,心头有几分酸涩,感觉似是要哭,但是所有的泪水都化成汗被蒸发干净,哭也哭不出来。 然就在这时,忽然有人从远方策马狂奔而来。 马蹄扬起灰尘一人高,模糊了马上那人的身影。 听到旁边人的惊呼声,楚沉瑜抬起头来,却骤然被人捞到了马上。 秦之亥紧紧将其拥进怀里,似乎是要将她按进骨血里一般。 “楚沉瑜,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