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声音在颤抖，路漫漫心里涌起难以名状的情绪。

“嗯，我没事了，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别担心……”

赵司霆被丢进冰水里的心像是被捞回了温泉里，渐渐地回了暖。

几乎是情不自禁，以及未加思索的，赵司霆脱口而出就对路漫漫说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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