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人千刀万剐的寒未辞嘴角一僵,“为什么?”父亲也就算了,母亲不应该是最爱孩子的人吗,怎么舍得她痛苦。
个中缘由,江长兮不便细说,只道:“生病了,阿娘为了救我,没有办法。”
寒未辞想问是什么病,竟然严重到要靠种蛊来救治,可看江长兮不想多说的样子,他也不好再刨根问底。
下意识的,他敏锐感觉到了江长兮对这个话题的抵触,是另有隐情吧。
她不说,他也不多问。他只关心血蛊对江长兮的身体有没有影响。
“除了血毒,再也没有了。”就算有,她也平平安安地活到十七岁了。
将寒未辞还想再问,江长兮忍不住了:“你就不能问问关于你的?”
好吧,寒未辞从善如流:“我以后每天都要喝你的血压制血瘾?”每日一杯血,她的身体会被他拖垮的吧。
“我会每三日给你施一次针,再三日你饮一次血便可。”而且师父这次会同她上京,有师父在,保他们二人平安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是六日取一次血。
虽然还是觉得这个间隔有些短,但总比日日取血要好得多。
寒未辞已经在心里暗暗盘算着给江长兮寻些好的大夫太医给她了,却忘了她本身就是很好的大夫。
偷偷打量着寒未辞,他的眼里脸上都没有悲愤恼恨的神色,让江长兮心里打起了鼓,不太确定他的意思:“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