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具,但赵平脑子比他灵活,按说不会亏。
“这‘能不能’带着多少不确定因素,你这样的男人在成都叫耙耳朵,在陕西可不流行。女人可以哄,可以惯,可以养着,但不可以失去主见。”赵平分析他的心理,秋玲大妈早已把他的灵魂给侵蚀了,变得毫无主见。
“她也是为我着想,没什么错。”金财只是觉得各自立场不同,秋玲这些年对他一直很好。
“我明白了,你家大妈的意思是,龙生龙,凤生凤,我爸生我就该杀猪,半吊子。以前我还真是个流氓地痞,差点没命,可我遇见了两位对我影响力最大的人,一个是我师傅,一个是郑胜丽。”以前打猎时的金财真是让他大跌眼镜,成都风水再好,也不至于把人的秉性都改了啊。
“郑胜丽?这也能扯上。说你师傅情有可原,那女魔头,谁见谁躲,真正的灾星。况且你们之间还有那么深的仇恨,你才是个没底线的二货。”金财内心不服,胜丽和他都是找的年龄大的,可人们说着说着,胜丽的负面逐渐变成了正面,而他依然抬不起头。
“这就好比我们崇拜一明星,你其实是因他演的那个角色而崇拜,而我崇拜的胜丽,她就是真正的主宰,别人模仿不来。读书的时候打架,大多是因为嫉妒,可她总能留三分薄面给你。后来发生我爸那事,她也能恩怨分明,在她的骨子里,就算是仇人,她也希望对方过得好,而不是诅咒别人下十八层地狱。”赵平这些年虽然没在文化上努力,但在为人处世上面还是领悟了很多。
“你这是自作多情,男人最大的嗔念就是得不到就觉得是最好的。”崇拜胜丽,那不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你错了,这就好比你家的大妈,她如果不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就不会让你放弃跟我合作,人的思维决定他的未来。”赵平不怕这些,虽然比不过胜丽,但内心欣赏她这样的人。
“行,不跟你瞎扯了,总之,郑家就是我一辈子的仇人,你爱崇拜谁谁,管我屁事!”金财在斗嘴的功夫忘了来的初心,本想考虑合作,现在彻底忘了。
“你的仇人应该就是你的这位奶妈。”赵平从心底鄙视这样的男人,宠爱女人也要原则。
“滚蛋!”两人不欢而散,金财心底想,他和秋玲在一起,没谁会真心祝福他们,越是这样越要黏在一起,他还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