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选择执行。”众人听他这一解释,明白先生之言,秦都就问文涛是留还是赶,文涛当然是留,刘母又阻拦。
“先生都说了,我们抗不过人家,还不是说她是克星的意思,你这人怎么这么愚蠢。她能大富大贵还是得仰仗你,离开了你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仔,不能生娃,什么都不是,快去把婚离了。”刘家人觉得刘母说的对,劝他立马离婚。
“妈,如果您和长辈再反对,我就带着胜丽回杭州,人是我选的,不用您们干涉!”村长见文涛这么维护,也去调和,说人越来越多,这样争执影响不好。
胜阳问胜丽的决定,胜丽说她嫁鸡随鸡,听从婆家人的安排,胜阳眼泪一下滚落下来,这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妹妹吗,被欺负成这样还在袒护刘家,终归是嫁出去的女子泼出去的水。秦都见状拉开文涛的手,把胜丽叫到外面,胜阳也跟出来。
“你没明白先生的意思吗,刘家熬不过你的命,那就是说刘家以后还会发生很多事,最后你还是孤单影只,这又何必,还不如趁早离婚,重新走你的路。你有才有貌,何愁没有先生说的大富大贵?”秦都相信她会有更好的人生路,既然婆家如此反对,早离开早省事。可胜丽听着有些伤心。
“秦大哥,不要这样诅咒刘家,他们都是好人,我爱他们,喜欢他们,怎么可能结婚第二天就离婚,棺材里的爷爷奶奶对我爱护的很,哪怕很短暂,都是我今生从未感觉过的亲情。我们都是新时代的人,怎么可以被他人言语左右,我配合他们,只是不想惹起更多的风波。既然你们来了,就尽量帮些忙,端茶、倒水、递烟,都可以。”胜丽直截了当的回应,刘家处于伤心之时,谁都不许往伤口上撒盐。
“小妹,你误会了,我不是诅咒,是害怕文涛以后回想先生的话,挑你的刺,他是大老板,随便再找一个比你更优越的,会生孩子的,这也不是不可能。”秦都也直话直说,胜阳摇了摇头,不能再刺激她了。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二哥,秦大哥,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先生是想帮我吗,只是帮了倒忙。你们能来我很欣慰,但你们现在就是客人立场,我不能听你们的。”娘家人毕竟是客人,她必须分清,尽管会令他们不舒服,但这是她的路,不能第一天就被打趴下。
“你不愿意走,还不是贪图文涛的钱。”刘家一位叔叔路过听到胜丽这样说,就直接挑明。文涛从后面出来,让他少说几句。家里要招呼的人实在太多,一转身,胜丽就被欺负,这是给刘家丢脸。他也没想到先生会如此说,估计是文芳在后面帮了忙。
文芳确实在昨晚偷偷找过算命先生,请他多为胜丽说说好话,不然爷爷奶奶也会走得不安心。哪想到刘母神经敏感的很,把先生编的那么玄乎的词都能找出一二来。其实,先生说的是他心里话,这么优秀的姑娘比黄金钻石都宝贵,被刘家这样欺负,他们当然不配拥有。
秦都上去一把揪住他,“什么看上文涛的钱?再说一遍,立刻离婚!”胜阳也很气愤,上去质问,“刘家再有钱,也没胜丽值钱,我这就带她回汆籴!”说完,秦都和胜阳要拉胜丽离开。胜丽没动,胜阳生气,“娘家缺钱吗,娘家缺爱吗,你缺男人追吗,为何要站在这里让别人当猴耍?”文涛立刻护着胜丽,求他们不要带走。强子混在人群的远处,拳头捏得紧紧的,恨不得替她打退所有人。
“今天,刚好所有长辈、亲人、邻居都在,我和胜丽的婚事本想低调处理,既然大家如此关注,那么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声明她是我刘文涛的媳妇,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我愿意给她我的所有,如果他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想方设法去摘,更别说金钱!死者为大,还请所有人尊重逝者,让他们安静地走好!”
文涛表达得很坚定,这是他最后的底线。胜丽其实不需要豪言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