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卿家病入膏肓吧,若是房卿家真的有什么不测,朕……朕会内疚一辈子啊!”
说着,李二眼圈都红了。
房玄龄这些人,都是当初跟他出生入死,一同打天下的,损失一个,他都会伤心欲绝。
长孙无忌站上前,说道:“陛下,臣以为,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倒也不难,既是房遗爱要求回到杜荷门下,便让杜荷宣布将房遗爱收回门下就是。”
李二哭笑不得地说道:“此事,朕早就问过杜荷了,可是……朕的这个女婿,脾气比尉迟敬德还倔啊,他声称房遗爱拿着玻璃杯,在长安城招摇撞骗,害诸位卿家产生了巨大的损失,他便将房遗爱逐出师门,以示惩戒,如今若是收回成命,岂不是要对不起长安的富商们,所以,他说什么也不答应!”
众人都有些傻眼。
杜荷这个勾日的,竟然变得这么大义凛然。
魏徵突然一甩袖子,说道:“陛下,臣建议,由陛下下旨,让杜荷收回成命。既是杜荷顾虑诸位大人和长安的富人们会介意,那便告诉他,大家不介意就是。”
哗。
魏徵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顿时,就惹毛了大臣们。
长孙无忌率先反驳道:“魏大人,你好大的口气啊,那一个玻璃杯,原本就价值几百贯,房遗爱买给我们,足足好几万贯啊,这个大骗子……你竟然说不介意,别人介不介意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介意的!我不会原谅那小子的。”
“对,我也介意,我家中仅剩的三万贯,都给房遗爱了,就换了一个小玻璃杯,还被我孙子打碎了,我上哪说理去。”
“长孙大人说得对,房遗爱这等过街老鼠,凭什么不介意!”
“钱倒是无所谓,可我一把年纪了,竟是被房遗爱给骗了,不出这口气,我实在忍不下去。”
一片骂声。
不过,也有不同的意见。
“诸位大人,此言差矣,子曰,以德报怨,房遗爱卖玻璃杯这件事,的确是不对在先,不过,诸位大人如此轻易地相信了他,岂不是也有责任,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如今,他已经得到了惩罚,被杜荷逐出师门,流落街头,有家难回,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而房大人也病入膏肓,我等都是房大人的袍泽,难道就忍心看着房大人出事吗?诚如陛下所说,房大人若是有不测,诸位心中会不会一辈子不安呢?”
“是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房遗爱不对在先,我等却不必要与他一般见识。”
“附议!”
……
大唐神级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