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兴表演后,不可抑制的开怀畅笑,顿时心中渐渐升起不满的小情绪。
几番出声警告他之后,依然不见其有所收敛,羞愤交加之时,她忽的凑过去,张口咬住他的耳珠,一边扣住他的肩头,一边用贝齿轻轻啃咬。
一开始,舞倾城只是略带有惩罚的意味,才会这般啃咬纳兰如墨。
可是,当她将他的耳朵用贝齿轻轻摩搓之后,即改变注意转移阵地,逐渐往下移,一口把他的耳垂吸入口中。用贝齿固定耳珠,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它,沿着它的轮廓游走,轻轻地折磨着它,耳珠逐渐在舞倾城丁香小舌的攻势之下,变得越发红润肿胀起来。
纳兰如墨在舞倾城突袭咬住他的耳垂之时,便已经浑身一颤,颤栗酥麻的感觉席卷身。他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反应,只好僵着身子傻傻的任由她为所欲为!
此举更助长了舞倾城嚣张的攻势,才会将纳兰如墨的耳垂吸入口中细细的品着,摩搓着。
这一举动,更令他无所适从,连手脚该如何摆放也不得自知。
纳兰如墨的身体各种反应处于停滞状态,任由舞倾城攻池掠地!
舞倾城舒服的叹慰一声,扬扬眉梢,现在好了,世界终于安静了,再也没有突兀的笑声,惹得她心烦气躁!
纳兰如墨觉得此刻他的手脚僵硬无比,无法灵活自如的挪动,像根木头般的一动也不动,五感倒是比之前更加清明了不少!
此时,纳兰如墨清楚的感受到舞倾城每一次挥洒而下的呼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的感觉。那颗尘封已久的心,随着她鼻息的快慢而改变着,一下又一下,拨乱了他素来平静的心湖,溅起阵阵涟漪,晕开一道道弧形的圆圈,向四肢百骸震去。
他清楚的记得分明,舞倾城的舌尖一次次袭卷着他冰凉的耳珠,湿润柔软且带着炙热的温度,刺激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悸动,击碎他冰封已久坚强的伪装,脆弱得只想忘却所有,将她揽入怀中共此余生,无暇再去顾及其他。
身体的颤栗,如过电一般,一次次敲击纳兰如墨的心灵深处。
深刻而美好!
纳兰如墨自记事起,因其的高贵的帝后嫡子身份,平日里多得是人对他阿谀奉承,阳奉阴违,很少有人真心相待。
自从他与舞浩清他们兄弟结识之后,他们皆拿他当兄弟般真诚相待,为他分忧不少,倒是舞浩泽喜欢官场上的那一套对他恭敬相对。
似乎除了他们之外,纳兰如墨时常需要带上面具过日子,冷酷,严肃,淡漠也只不过是他的伪装而已。
时间一久,他都快要忘记如何展颜开怀,直到今日遇见了舞倾城,他的城儿,他未来的王妃,这一切似乎被轻易的打破了!
从来不曾与人如此亲近过,举止轻松随心所欲,想笑就笑,任何情绪都可能出现在脸上,肆意挥洒人生的滋味,真好!
即便是父皇和母后,自他成年之后,便再也不曾有过这般感受。
纳兰如墨与舞倾城相处之时,她从不将他当作是一位尊贵的皇子,反倒像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交流得毫无顾忌。
可以说甚至更为亲密,平日里他一向不喜旁人近身,特别是异性。可是与舞倾城相识的那刻起,他丝毫没有这种感觉,相反的他想要与她挨得更近一些,再亲密一点。
如同现在这般,纳兰如墨的耳垂被舞倾城含在嘴里,用她的丁香小舌轻轻摩搓,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倒欢喜的紧,他喜欢她给他带来的那种莫名的颤栗!
不言其他,只因此人是她,便好!
舞倾城看着近在咫尺谪仙的容颜,不禁有些欣喜动容,垂下眼皮,细细品着嘴里柔软的耳珠,再一次,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描绘它的轮廓,顿时引来纳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