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恢复到了之前的从容,真是老练啊。
“你说的对,这一点确实是我失误,看走眼了。”凌央也努力维持住同样从容的气场,“他的行为并没有做过多的掩饰,只是我没有多想。”
萧清一开始真的以为凌央是自己的弟媳来着,所以他的那份慈祥说不定是真情实感,而且他确如单言谢所说,虽是还想利用凌央继续灌溉黄亚尔的意识,但他没想要她的命。
在萧清的逻辑里,于心爱的弟弟,的恋爱对象,的脑子里,养一个十分残暴的器灵,并不是有害的行为。
而凌央也确实有点欠考虑了,明明认识萧清当晚,大家就发现了这位萧家大哥可怕的控制欲,他在萧络的房间里装了监听,据说以前还是监控。
如此癖好,也难怪他喜欢通过联通阵了解黄亚尔的情绪了。
再加上什么七七四十九之类的古怪要求,没怀疑他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是,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我们都没有接收到,这是我们共同的失误。”祁成觉得是时候结束这个话题了,“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就算是她一个人瞎的眼、惹的祸也好,她害惨了我们都行,我们认啊。”
他上前挡在单言谢和凌央之间,“所以你提这事究竟为了什么?挑拨离间么?你以为演宫斗呢。”
单言谢笑着耸肩,“不知道啊,明明是凌央要问我看法得,我承认自己确实多说了几句,但我很无辜的。”
凌央翻了个白眼,压住火气握拳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好,好好好,咱不跟他扯。”
她拍拍祁成,免得这家伙没怼过瘾,还要跟对方掰扯,“献祭这事就是这么一个内容,我们了解一下就好了,现在也没办法去地府暴打洛安邦,插播就此结束吧。”
单言谢挑了挑眉,“随你。”
他若想继续聊什么,以他扯皮的水平,又不怕找不到机会。
“咱继续聊地骨、黄亚尔和我的事,嗯?”凌央看了一眼手表,“搞快点噢,还有谁对我之前的提议有别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