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么目的?
难不成是让我跟父亲通个气?
想了很多,也不怎么确定。
不禁有些怀念郭奉孝了,若是奉孝在此,定能猜出帝辛的真正用意。
又暗自思索了一会儿,压下疑惑,开始准备起来。
见父亲姬昌,以及救他出来,都不是简单的,需要准备一些事。
朝歌城中,是否放出姬昌之事,议论的越发热闹。
短短两天时间飞速而过。
伯邑考没有带任何人,向羑里走去,姬发去了羑里不少次,规矩他自然是懂得,不能带其他人。
同一时刻,人帝殿后殿,帝辛站起身,脚步一迈消失无踪。
无人发现的情况下,一道虚影紧随着出了人帝宫,赶往羑里。
瞬息之间,帝辛身影出现在了大阵之中,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看着大阵中心那座竹屋内。
不多时,一道浑身被黑袍笼罩、看上去娇柔的身影走到帝辛身后,千娇百媚般的声音响起“陛下,您也不带上人家,都快累死了。”
说着,一只玉手从黑袍中探出,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那风情万种、绝世尤物般的面容。
能如此跟帝辛说话的,也只有一人了。
正是如同影子般,几乎不出现在外人面前的赵姬。
多年过去,她依旧美丽,也依旧、不,是更加的妖娆。
或者说、是在帝辛嘴里的作死。
美眸看了眼竹屋,有些疑惑道“陛下,来这看姬昌做什么?”
说着话的同时,余光紧紧盯着帝辛的神色。
随时做好了一有不对、立刻服软的准备。
帝辛神色平静,罕见的没有给赵姬冷厉眼色,也更罕见的解释了一句“你可以欣赏一出戏了。”
赵姬浑身一冷,脸上仿佛时刻带着的笑容,都是一僵,余光在帝辛身影僵住。
帝辛没有给她冷厉眼色,还给了她解释。
丝毫没有让她感到荣幸高兴,反而有的尽是冷意。
不寻常!
她敢确定,此时的帝辛绝对不寻常。
本能的,老实了下来,笑容少了,恭敬多了,轻笑道“什么戏啊?”
“看着。”帝辛淡定道。
赵姬乖乖地点了下螓首,不再多说。
认真看向竹屋,只感觉竹屋中的姬昌,老了许多。
而且、也有些不寻常。
没有多久,伯邑考出现了,通过特殊的令牌,来到竹园前,神色包含激动。
同时,天庭中,用昊天镜监看伯邑考的昊天皱了下眉。
昊天镜被那大阵挡住了,看不见大阵中的东西。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他监看伯邑考,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保护他,毕竟这是在朝歌。
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意外。
这些时日他也不是时刻都监看着的,大多是通过昊天镜感应伯邑考有无危险。
对于当初做的约定,帝辛答应他不伤害伯邑考的约定,他还是很相信的。
更何况现在双方又有了新的约定,对方还想让姬昌死的情况下,更不会对伯邑考有什么不利。
放下昊天镜,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
“父亲!”激动的声音中,伯邑考快步走进了竹园,又打开了那竹门,踏进了竹屋,神色无比激动的看着、那坐在案几后面的老者。
父亲好像……
一些异样在心中升起,也没有多想,快速几步上前,跪倒在地,双眼红了“父亲,孩儿拜见父亲,孩儿不孝、多年不曾来见父亲,还望父亲赎罪。”
短短两天时间,面容似乎一下子老了二十岁的姬昌,目光回神,从失神中变得平静,异样的平静。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