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商议了一些当务之急的事情,伯邑考让众人退去,各自处理事务。
离开大堂,一些官员还在担忧着。
“大公子是我西岐如今的主心,万不可前去朝歌啊!”
“不错,朝歌之行必然危险重重,大公子绝不能犯嫌。”
“明日我便向大公子请命,我去。”
“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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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议论中,散宜生思索片刻,与太颠对视一眼,对众人肃然道“众位大人不必着急,我定会好好劝说大公子。”
众臣点头,纷纷表示了信任。
其他人散去,只剩下了散宜生和太颠二人一起向外走去。
‘大公子不可有失,不能前去朝歌,为今之计,也只有一人最为合适了!’散宜生暗中传音道。
‘不错。’太颠点了下头,神色有些叹息和凝重、还有愧疚。
散宜生似乎看出来了,轻轻叹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侯爷不会怪我们的。’
‘希望吧,不过此事不能由我们出面。’太颠凝重道。
‘夫人出面最合适不过了。’散宜生没有犹豫说道,显然早就想好了。
‘嗯。’太颠又点了下头。
…………
伯邑考也回到了自己住处,大堂内、郭奉孝已经等在了这里。
“大公子。”郭奉孝微微一礼,举止神色带着一股潇洒不羁。
自从苏护撤军后,他就返回到了西岐。
伯邑考伸手,意思不用多礼,态度显得很是随意,也正是这份随意、透着一股亲近信任。
微微郑重道“奉孝,事情已经办了。”
“如此,大公子静待即可。”郭奉孝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自信。
“嗯,只是……!”伯邑考点了下头,神色有些愧疚。
“大公子、这一切都是为了西岐,即使侯爷在、他也绝对会同意的。”郭奉孝收敛了笑意,郑重的安慰道。
“我知道,只是终究有愧于二弟啊!”伯邑考叹道。
“也许二公子真的大智若愚、心有韬略,安全的完成呢?”郭奉孝略有深意道。
伯邑考目光一闪,凝声道“奉孝的意思是?”
以他们如今的关系,有一些意思其实已经没有再避讳了。
“这也正好是一次试探。”郭奉孝从容道。
伯邑考缓缓点头,没有再多说其他的。
……
短短时间,西伯侯府大肆准备进贡之物时,议论伯邑考要前去朝歌的事情,就快速沸沸腾腾。
到处都是一片称赞之声,以及劝阻之意。
称赞伯邑考的仁慈、勇敢、担当等等,劝阻他不要亲去朝歌。
两天后。
西伯侯府内院,不曾理会前院政事的西伯侯夫人太姒幽幽一叹,看上去中年模样的她,依旧的美丽华贵。
身为姬昌的正妻,以及伯邑考、姬发他们的生母,在此时的西岐,她才是话语权几乎最高的那位。
忧愁之意升起,透着无比的担忧、烦恼,还有坚定。
一刻时间后,一位年轻男子走进,恭恭敬敬行礼道“儿子见过母亲。”
太姒收拾好了心情,露出和蔼亲切的笑容,看着男子道“我儿不必多礼,快让娘看看、最近怎么样了?”
“嘿。”年轻男子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又走进了两步。
“嗯。”太姒像是颇为满意地点下头,与年轻男子说了不少家常话。
足足两刻多的时间,太姒神色方才凝重起来,叹了口气、目光紧紧看着年轻男子道“发儿、你可知你大哥最近要去朝歌?”
年轻男子正是西岐二公子姬发,没有任何异样地点头,看上去忠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