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你还来做什么?是想来泄愤?”山匪也是硬气,都已经有人被割了舌头,但还是一个个都没想到主动坦白。
“差不多吧。”官筱琬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而且这不是之前都是别人来审你们吗?但我身为受害者,不亲自来,怎么能对的起自己受的这些气,对吧?”
官筱琬歪了歪脑袋,笑意甜的都快把人的牙给软坏了。
可这样的笑在大牢里,尤其是在这群人的面前却很是违和。
那些山匪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你想要做什么?”他们神色戒备的质问道。
“不做什么,正常询问而已。”官筱琬拿出个药瓶,然后想也没想递到了官崤辉的面前,“你去给他们都喂上一颗,放心,要不了他们的命,就是不那么舒服了而已。”
官崤辉愣了下,显然没有想到官筱琬会让自己做这种事情,但想要拒绝又显然不可能,只能将药瓶给接了过去。
官筱琬之所以让他来做这个事,无非是让他在芮诗漫那边讨不得好。
虽然现在这种情况,他去不去塞药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但芮诗漫的脑子不好使,心眼又小,还爱撒气。
他做这事,少不了要被芮诗漫记恨上。
就算是儿子又如何?
若是被休弃,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甚至连累镇安侯府,这个儿子都不好使。
看着他将药丸硬是一颗颗的掰着塞进了那些山匪的口中后,官筱琬让衙役将他给都给绑了起来。
那些人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等了会,没见任何的反应,刚想嘲笑官筱琬的药一点用都没有,结果就疯狂的痒了起来。
他们扭动的身子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一个个大男人竟然都被痒到眼泪都沁了出来。
“给你们个机会,说还是不说?”官筱琬悠悠闲闲的看着那些人。
可他们却咬着牙,一副打算硬扛过药效的模样。
“你们还是省省吧,这个药可没有药效时限,你们会一直这么痒,除非我给你们解药。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这药呢也顶多就是让你们一直这样痒着而已,也不会要了你们的命,说不定久而久之你们就习惯了。”官筱琬话说的轻飘飘的,仿佛这样痒着只不过是件小事而已。
别说那些山匪受不了了,连官辰华和官崤辉父子两看得都是一阵头皮发麻。
他们将视线转向了一边,都不太敢去看那些人,要不然浑身都难受的紧。
结果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那些山匪一个个的就都支撑不住了。
“我们说,我们说还不行嘛。”
他们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的妥协道。
官筱琬手指轻轻一弹,一颗药丸便弹进了最先妥协的那人口中。
他的身体软软的摔在了地上,但却立刻爬起来,将跟他们联系的那个妇人样貌描绘了出来。
官筱琬拿着纸笔飞速的画着,等成品出来的时候,那些人还没有震惊,反倒是官辰华和官崤辉先惊愕的瞪大了眼。
快穿守则:黑化男神,狠狠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