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派掌教之子早有婚约,我师兄弟两个必不会坐视!”
易靖不言,身后无边阳火陡然一缩,凝为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老者,正是金光老祖,臭嘴一张,就要喷出粪来。凌冲头顶黑白之气盘旋不定,乔淮清亦是紧张非常,若是当真动手,他可插不进去手,也许就遭了池鱼之殃。
凌冲目光闪动,片刻之后,竟是转身而去,毫不拖泥带水,瞬息无踪。金光老祖笑骂道“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个银样镴枪头,没卵蛋的货色!他若是下手早些,将上官云珠那小妞儿捏死,还能了断杨天琪一缕旎念,也好专心修行,说不定还是因祸得福!”
臭嘴一张,源源不绝。乔淮清不敢搭话,只好苦笑听着。易靖却道“聒噪!去瞧上官云珠!”乔淮清领命而去,却见隋问天早已驾驭云阙飞宫扑了过来,将之接应入内。
上官云珠毕竟女流之辈,心胸狭窄,有法宝在手,还被凌冲弄得灰头土脸,脸面全失,不好见人,在飞宫之中向易靖与金光老祖略施一礼,便命隋问天催动云阙飞宫去了。
乔淮清道“没想到凌家在金陵居然有这么大面子,惹动上下官员为其说情,连隋问天都给去职罢官,靖王大军眼看便至,难道要我等听从凌冲之命行事不成?”
清虚、正一、少阳三派铁了心扶持平帝,他们这些弟子下山,皆奉有严令,不可令靖王攻占了金陵。隋问天得了钦差之职,易靖等听其调遣倒也不错,但隋问天既去,凌冲得势,难不成要听其命令行事,那可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易靖冷冷道“见机行事!”金光老祖叫道“不如老祖带你们杀入叛军大营,于千军万马之中取靖王首级,如何?”乔淮清苦笑道“靖王身边魔道高手环伺,也有法宝镇压,不好得手。再者一旦在大军中激战,势必伤及凡人,作孽不小!”
玄门修士无故不得施法戕害凡人,此是正道修士所共尊,原因无他,玄门道家向来奉行道法自然,自诩正道,自不可无辜杀人,再者杀戮过多,大干天和,到了脱劫境界,天降劫数就会极重,极难躲过。魔道则不同,只要能修成法力,问鼎玄阴,就算将天下生灵杀光,只怕他们也敢做得,因此才有玄魔分野。
凌冲回至凌府,已是四更之时,秦钧尚在院中对月苦思,见凌冲回来,忙问“如何?”凌冲道“上官云珠驾驭云阙飞宫走脱,中间易靖出头说项。”
秦钧松了口气,笑道“这便好!只要不出人命,便无大碍。”顿了一顿,又问“隋问天被罢官去职,可是你搞的鬼?”凌冲道“我何德何能,能驱使得了那许多官吏?”
秦钧道“隋问天经此一事,必然无颜再入皇宫,要么北上京师去寻秦拂宗,要么躲在暗处。没了他这位名正言顺的钦差坐镇,金陵城又靠谁也指挥,抵御靖王叛军?”
凌冲笑道“自然是你!”秦钧一呆“我?”凌冲点头“你是平帝所册封的大明国师,地位还在钦差之上,只要你登高一呼,自能掌控金陵兵马,为今之计只有如此,还望秦师兄为金陵百万生灵计,莫要推脱才好!”
凌冲早已盘算好,由秦钧接掌钦差之职,坐镇金陵指挥。其宅心仁厚,又是相熟之辈,定能担当此任。有噬魂魔念在手,操控金陵大小官员,政事运转起来自能如臂使指。
秦钧面色一肃,叹道“也唯有如此了!”次日一早,秦钧便前往皇宫,本拟亮明身份,还要有一番聒噪,谁知那宗老一见他大喜叫道“还请国师主持大局!”轻轻易易接掌了一干大权。
秦钧亦是胸有韬略,精通兵书战策之辈,当即挥斥方遒,金陵政务为之一肃!左怀仁大军破彭泽之后本该星夜行军,进袭金陵,但靖王一纸诏书落下,严命大军就地等候,与靖王皇驾汇合,如今左怀仁接了靖王,大军才自开拔,尚有数日方能到达金陵。
靖王此举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