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乎那部符经,齐瑶儿心头一股邪火烧的越旺,越不想交出来,越要瞧瞧凌冲求而不得的焦躁模样,瞧也不瞧那三部传承一眼,冷冷道“对不住凌师兄,小妹已由家中做主,许配给了七玄剑派方胜师兄,那本阳符经真本便是嫁妆,要一并带入七玄剑派的。”
凌冲叹息一声,看出不知怎得齐瑶儿内心对他生出一股淡淡敌意,总是不让他如愿,苦口婆心劝道“齐姑娘,你已学会阳符经上符术,那本符经正本已无必要留在身边,就算带入七玄剑派,千万记住莫要走漏风声。当年太清门覆灭,背后便有清虚道宗的谋算在,倘若被其知晓太清门尚有道统流传于世,对你是祸非福。凌某言尽于此,还请三思。”
齐瑶儿听闻清虚道宗四字吃了一惊,旋即冷笑道“此事我自省的,不劳凌师兄挂怀了。师兄若是无事,小妹告辞。”不等凌冲答言,径自驾驭罡气飞走。
凌冲摇了摇头,晦明童子在丹田中笑得打跌,叫道“可怜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哈哈!”凌冲阳神落下,嘴角抽了抽,说道“你莫要看笑话,且追上去,觑个空当将阳符经真本与译本盗将回来!”
晦明童子一骨碌起身,叫道“你堂堂玄门高第,怎得教唆我去行那鸡鸣狗盗之事?”凌冲冷笑“我又非是顽固不化之辈,那符经在齐瑶儿手里,乃是招灾的祸端,不如不留!你快去快回,莫要废话!”晦明童子哈哈一笑“我堂堂太清老祖,却要去偷盗一个小女子的物事,有趣!有趣!”元灵一动,化为一股清风,倏忽吹出凌冲丹田去了。
齐瑶儿飞出不远,与颜茹四个会合,忽觉一股清风入怀,随即无恙,也未挂怀,说道“辛苦几位为我护法,我炼罡已毕,咱们还是快些去东海坊市与方师兄会合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