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从大学出来,心里还是有一种略微紧张的感觉,这个世界有时候太尼玛怪异了,别的国家,HIV的传播方式最主要是共用针头而造成的。
而华国的传播方式主要是性,还尼玛是同性,到底是怎么能下的去嘴的,张凡是真的无法理解,看来还是病例心理学研究的不够透彻啊。
给学生开会的时候,有同学问了一个问题,说HIV不是已经有患者被治愈了吗?为什么还这么紧张。
对于学生的提问,张凡做了详细的一个解释。
首先,个例治愈和彻底攻破是不同的概念,狂犬病还有一个被治愈的病例呢,但这个并不妨碍这玩意仍旧是致死率最高的疾病。
还有就是张凡明确给学生们说了,实验室治愈和临床治愈的区别,实验室治愈可以说是不计成本的治疗,而临床治疗则不同的,谁有本事说,我就能进入顶级HIV的研究实验室成为他们的实验对象?
你获得HIV是没啥难度的,但想进入顶级HIV实验室,这个难度不亚于你成为金毛某个州的州长。
别说进入顶级实验室了,就算是一些抗肿瘤的分支实验室,很多普通患者都进不去,比如辉瑞在其他国家设立的肺肿瘤新药实验室,说是免费,甚至还会给患者在经济上给与一定的补助。
问题来了,一般的肺癌患者怎么才能进去,实验室为什么要挑选你?难道这种患者很稀缺吗?所以免费就是一个噱头,或许普通药物真免费。
这种救命的药物,就算是前瞻性实验的,不保证药物的任何安全性和不排除任何副作用的,你想进入,都是需要你掏钱购买门票的,甚至有些成熟的马上进入临床的药物门票,几乎都是百万起步的。
因为人家能等待的起,你患者等待不起的。
所以,洁身自爱这玩意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个口号。
出了学校,王红小声的给张凡说道:“张院,鸟市卫生的庭长给您打了电话,说是想带队来咱们医院调研,询问您是否同意,还说如果不干扰工作的前提下,他们这个小组能不能人数多一点。”
张凡一听,心里立马就明白了。
而王红则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对方说调研,也没说调研什么方向,普通调研都会给对方打招呼的,特别是张院还是卫生书籍呢。
或许他们已经和张院商量好了?可商量好了,为什么还要请示呢?
张凡明白,因为欧阳给张凡说过,华国从来不缺乏一个进去捣鼓一下的心,没有榜样他们自己摸索,一旦有了榜样,绝对会有人去模仿去复制。
本来张凡觉得,茶素医院估计没人会模仿,但现在终于还是来了。
这个事情,鸟市的领导早早就和张凡商量探讨过。是否有条件再形成一个以茶素为模版的类茶素医院?
这事情,张凡还真不好反对,怎么说:只有我张凡行,其他人绝对无法成功?
还是说,只能我黑大爷能放火,你们不能点灯。
当时,张凡只是说了一些茶素医院基本的形成条件,比如三代努力,三代积累。而领导认可了这个说法,但也同样给张凡说了,这样的积累这样的努力其他医院也是有的。
其实,这种积累的医院并不多,更别说三代积累了,因为大多数的医院都是这样的,有一代努力,医院一下像样子了,然后各种头削尖的人就来镀金,然后下一代,医院又不行了。
然后再来一个努力的,然后又不行了,甚至彻底不行了,大多数医院都是这样轮回的。
而茶素为啥行呢?
首先,茶素这个地方很特别,它的位置好,也不好!它跨越天山,在没有高速和铁路的年代,这个地区可以说就是游离在大陆圈之外的,患者但凡有了一些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