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而现在不一样了,有了点钱,就和男人没钱的时候永远都是三好男人一样,按时回家,不喝酒不撩骚。
可一旦有了一点钱就立刻不一样了,看谁都好像和自己有缘分了,钱再多一点的,甚至觉得自己都可以抢别人媳妇了。
茶素就这样,因为茶素医院的分红,这两年算是缓过来了,有了钱就开始各种折腾了。
首先上的是民俗街,古色古香弄,小桥流水的又想弄的如同肉夹馍的大唐城一样辉煌大气,又想弄的和江南周庄一样,站在桥头打着纸伞的女子回眸一笑的无限风情。
张凡虽然没去过,不过邵华带着家里的老人去过,用邵华的话来说,没什么特色,一条街的烧烤,一条街的臭豆腐,一条街的羊牛肉汤。
平时的时候,这个地方人少,本年人根本不去外地人也不去,你个破茶素有什么人文啊,人家来这边是看草原看森林看雪山的。
反倒是过年的时候,这个地方人挤人,人贴着人,瘦一点的都被挤的脚不着地都能往前移动了。被忽悠过来的商家也是甩开膀子的大力气吆喝。
结果,一个站在桥边的姑娘,不知道是没抓稳还是被挤的,一个不小心,从三四米高的桥上,咣当掉了下去,茶素的冬天滴水成冰的,小桥流水早就变成冰墩墩了。
好死不死,女人落下去的时候,刚好掉在了在冰面上竖立的一个尖尖上,也不知道原本是石头,还是怎么的,反正就一个说尖不尖说钝不钝的冰疙瘩上当时在桥上的人都估计能听到咔嚓声。
女人摔下去以后,连喊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咔的一声,就好像一袋子面掉在了水泥地上,只有沉闷的撞击声。
然后女人的男友一看,也没含糊,也跟着跳了下去,结果冰面太滑,一落地,脚一滑,响起清脆的一声咔,如同竹子被掰折的声音,男人杀猪一样捂着脚脖子,面目狰狞的开始嚎叫。
女人如同蛆一樣在爬在冰面上蜷缩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男人在边上捂着脚脖子大声的嚎叫。
也不知道是哪个货喊了一声:不好了,桥要塌桥面上炸了锅一样的四散而逃,然后大人喊,小孩哭,分分钟桥面上留下了一地的鞋子以外瞬间被清了场。
踩踏,穿着崭新衣服的小孩子,被拥挤过来的人群,踩的像是糊了一身的粘豆包的馅一样,吓的孩子妈妈一个劲的问颤抖的孩子,哪里疼。
人在极端条件下爆发出来的能量真的是很吓人的。
一些年轻身手矫健的人,直接从桥面上跳了下去,有的抱着脚哭喊的,有的幸运的站在桥边走的远远的眺望着大桥的。
而桥面两侧,差不多和修罗场一样。喊妈妈的喊孩子的,撕心裂肺的。
小小的一条街上,拥挤的甚至连保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还是有逃出来的人,庆新的拿起打电话就开始报警。
华国老话说的好,乐极生悲。
往往越是在高兴的时候,越是要提高警惕性。这种悲剧的发生最大的责任人,到底是谁?是乱中添乱喊桥塌的人?还是怪过年出来游玩的人,或是责怪政府没有把设施搞的万无一失?
所以,警惕和小心之心真的要放在心头的,越是这种轻松放松的时候,就越容易出事。
张凡坐在120的副驾驶上,朝着现场驶去。
还没到地方,就看到民俗街上,一群人如同狗撵的一样,黑压压的四散而逃,有的人一边跑一边打电
话,有的人一边跑一边喊,甚至有的人脸上带着泪水。
当无一不是惊慌失措。张凡一瞅,「坏事了。「
快,抄近路进去。」
「张院,近路放置了石头墩子。」
民俗街本来就是赚钱的地方,石墩子一排一排的放在街道门口,然后弄成了一个停车场,出口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