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士卒也是有一套,但是脑子就是不太灵光,没听明白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
田丰没好气道“北面可能发生了变故,或许已经落入幽州军手中。”
“不可能!”
鞠义说这话很有底气,他自觉自己用兵能力极高,就算换做是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下上党和太原。
田丰却满是忧虑的说道“即便不是这样,恐怕局势也不堪设想,要不然他们断不会撤军。”
鞠义闻言皱起了眉头,想了想却又恢复了自信,道“军师毋忧,只要解决了蒺藜,本将的大戟士击破壶关不过是轻而易举。”
田丰气得胡须都抖了起来,但是鞠义却懒得再听他说话,径自拂袖而去。
翌日,鞠义再攻壶关,却是充满了信心,让手下人带着一面面木盾铺地,径自攻关。
“不好!”
张辽见此大惊,道“蒺藜被破,今天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