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耗兵费粮,直接就降了。”
“这……可能吗?”似乎有些出乎高顺的意料,他颇有些吃惊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大大的有可能!”
陈登正色道“只不过若是这般,需要上禀陛下,否则会打乱陛下的部署。”
“禀报陛下乃是应当。”
高顺先是应了句,然后又若有所思的问道“只是打乱陛下的部署是什么意思?”
陈登道“除水军以外的五军之中,不说别的,就说中军。”
“中军人数最少,但如果不是这次大肆扩军,将军觉得有哪一军能与之相比?中军之中俱是五年以上的老兵,而且都经历了不下五十次大战,险死还生之辈。而以陛下的秉性,会放任中军坐享其成?不可能!”
“此番孙刘曹等人结盟,陛下让都督独自面对,或有对都督的信任,但是登以为陛下必然另有意图。只是具体是为了什么,登却是怎么也想不透。”
这话高顺是不信的,但是天意难测的道理却是知道的,是以点点头并未再问。
张辽接着命令,着人给曹真送去了三尺白绫。令人意外的是,曹真并未自缢,这让张辽不由有些恼怒。
“本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如此不识抬举!”
张辽暗骂了句,赶到关押曹真的偏院。
“曹将军莫不是还想求活乎?”张辽冷冷道。
曹真摇摇头,道“自落到你们手中,本将就从未这样想过!”
“那你这是不希望全须全尾的下去?”
“哼!”曹真怒哼一声,道,“就本将所知,哪怕你们有着非比寻常的传讯手段,恐怕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到涿县吧?本将虽不过阶下之囚,但自问好歹还有几分名声,就这么死了,你们就不怕公孙度怪罪?”
“大胆!”
“放肆!”
张辽大怒,拔剑出鞘,森冷道“你也太高看你了!”
说完,在曹真惊诧的目光下一剑划了出去,削掉了其项上人头。
曹真死,张辽心中的怒火稍歇。扫了眼滚到庭院角落的人头,张辽怒火再减,轻声道“自缢,尚得保全颜面,如今是何苦来哉!”
摇摇头,张辽转身就走,临出了小院,又吩咐道“将尸首收殓了,放到城外,若是有人带走则不用理会,若是三日之后仍无人,便葬于城南。”
“是,将军!”
待离得远了些,左右问道“将军,此人侮辱陛下,何需棺椁,不如抛尸荒野?”
张辽瞪了他一眼,道“休要胡说,陛下圣明,怎么会因些许小事行此小人之举。况曹丞相与陛下有旧,斩其子已是极限,若再这般,则恐令陛下不悦。”
“将军所言有理!陛下仁德,自不会这般。”
不数日,曹操得知曹真身亡的消息,悲怮不已,当场昏厥。除了少数人知道曹操是装的,其他人都是被吓了一跳。
曹操“醒来”后,不顾自身安危,当即入宫请旨,追封曹真为灵寿亭侯。待曹真灵柩归来,曹操又是怮哭不已,直至昏厥。
此事很快传到孙策和刘备耳中,各自反应不已。
“白发人送黑发人,曹孟德也是有够倒霉的。”孙策说着,眼底却没有半点同情,反倒是布满了戏谑。
鲁肃却一脸严肃的说道“大王切勿如此,此后我们恐怕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出工不出力了。”
“嗯?”孙策不解道,“子敬的意思是曹操会因此迁怒我等?”
鲁肃摇摇头道“今曹丞相、大王,还有翼王,不仅同为汉臣,又有联盟之谊。若是之前也就罢了,如今曹丞相这般,实际上做给大王和翼王看的可能性更大,为的就是让大王和翼王出力,要不然定会叫天下人笑话。而且真惹怒了曹丞相,或将削去大王王位,打为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