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她试图喊出声,可是她的身边没有人,甚至没有任何响声,连给她呼喊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样了”外面一个身穿士兵服的男人正在打电话,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
“现在整个部队都在戒严状态,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姑娘给弄出去”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竭力压低声音,害怕有人监视。
“你不用想这么多,老老实实看着那个女人,记得时不时给她松绑,总是绑着会出问题的,我们要个死人有什么用”
“可是你也知道,我不久就要转业咯,是你答应我做完这件事会给我足够的钱,而且不耽误我回去的。”
“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娘们唧唧的之前的五万块钱你收到没有我已经给了你钱就代表信任你,老老实实干完,之后给你追加五万,你放心,这件事只要你不抖出去,肯定神不知鬼不觉,两天,再两天时间,等凌朗那个家伙忍不住出去了,你就把人给我送出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由得让男人放了心。他本来就不愿意在部队里受罪,只是因为家里没钱,父母才强迫他来到部队。但是他天生懒惰,在部队里整日被训练,好不容易撑过两年,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转业之前,有人联系他,让他搞一个女孩过来,然后给他五十万块钱,预付百分之十。
看着手机账户里面的金额,男人咬了咬牙,离开部队之后,除非去偷去抢,否则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挣到这么多钱。
他穷怕了,有人给他钱,就不如干票大的,反正得了钱他就可以远走他乡,管他们做什么
而且只要这个女人被带走,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男人想着,只要再等两天,还有两天这个烫手的山芋就可以被扔掉换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