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身前,抬起宽大的红色袖袍,将白整个人揽进怀里,一道道符文在红袍上闪烁,将白的气息压制回去。
“可怜的孩子。”囚上大桼抚摸着白的头发。
她的怀里,白传出抽泣声。片刻后,白推开她,转身朝外面跑去了。
黑见此直呼,“白!”
但白跑得极快,几下子就消失在视野中。
黑对着两位大桼行了一礼,然后说“两位大桼,黑先行告退。”
“去吧。”
囚上大桼站在原地,望向白消失的地方,笑着说“真像是任性的小女儿啊。”
“你太溺爱她了。”沉珂大桼坐在上位,闭着眼。
囚上大桼摇摇头,“云宫里就这么块宝了,心头肉啊。”
“你的桼衣。”沉珂大桼张开眼,便看到囚上大桼袖袍一侧出现了一道缝隙。
囚上大桼挥袖看了看,“白的气息越来越强盛,再过一段时间失控就只能渊罗大桼出手了,再之后,就只有隍主才能制止。”
“这么看来,陈还是很重要,起码他能安抚白。”
“陈啊,身份太过特殊,是隍主的心头刺,不得不拔,却又不能太用力,得慢慢来。”
沉珂大桼点头,表示认同,“谁也不知道陈放在想什么,黑石城大幕的时候,便出现了那样的异端来。血脉至亲也舍得下手,真不愧是陈放啊。”
囚上大桼笑了笑,“他想铺天下大道,自然要肃清一切不安定因素。”她回眸,抿嘴沉笑,“比起儒家和佛教,守林人可不安定得多。”
“所以啊,陈是牺牲品。”
“陈可不是牺牲品,而是必需品。”
沉珂大桼皱眉,“何解?”
“你想想,隍主为何给陈守林人的名头,却又让他不干涉守林人之事,来一个名存实亡?一个被守林人所监管着的黑石城,为何会有一尊陈放的神像?而那主持大幕的人被陈放的小徒弟偷梁换柱隍主会不知道?肯定是知道的,关键在于隍主为何任其而为之?而他陈放直接把陈送到守林人来,至于隍主更是心大,任由陈在守林人中成长,并且取得一定地位,这难道是你应我和吗?”囚上大桼几个问连番问出来。
沉珂大桼沉思片刻后,豁然开朗,“看似是在甩烂摊子,其实是双方博弈,陈放想借守林人养陈,而守林人不想养,但又想要。”
囚上大桼笑道“是这个意思。”
沉珂大桼长呼一口气,“可是,陈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呢?值得两方去争夺博弈。”
“你想知道吗?”囚上大桼忽然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
沉珂叹了口气,说“囚上大桼,你已经三千五百多岁了。”
“三千五百岁,正值壮年,如花似玉。”囚上大桼大方地笑道。
“你说吧。”
囚上大桼深吸一口气,说“据我所猜测,陈,是龙!”
“龙?他没有龙的特征啊。”
囚上大桼摇头,“不是龙族。是龙。”
沉珂大桼反应过来,骇然大惊,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囚上大桼拂袖大笑起来,然后迈步离去,“沉珂大桼,没时间惊讶了,还是想一想,如何应对李命吧,他可不比陈放那家伙应对起来简单啊。”
囚上大桼那清脆分明的笑声长悠不绝。只听声音的话,大概会认为她才十五岁。
……
白疯狂地穿梭在百家城当中,惹来不少目光,在他们眼里,只是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从身旁闪过,一闪即逝。再之后,就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过。
黑在后面追逐,以神念传音,“白,你要去哪里!”
白没有回应他,浑身的灵气迸发,速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