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冷酷无比,何尝对人说过一个错字?
可是即便是一个人再怎么优秀,也不代表他不会犯错。
她帮助常山共同欺骗顾琮远,其实便已经是罪无可恕的事情了,如今想要寻求原谅,已经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顾琮远一见到这俩货,脑仁都跟着嗡嗡疼,他如今为何这么着急的便将楚怀玉推给了降香?
还是不担忧自己的属下又像个憨货似的,见到一个女人便神魂颠倒连主子都出卖了?
一看见常山那鬼样子,他便想要发自肺腑的骂一句:“你这辈子是没见过女人吗?”
可是话到嘴边,顾琮远到底还是咽回去了,跟随了他许多年,这几个暗卫好像的确没什么时间去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全然都是围着顾琮远打转儿。
“你们偷偷溜出琮王府的事情,我们秋后算账,现在本王给你们一个机会,连夜滚回琮王府去,别在本王面前碍眼!”他冷声呵斥道。
常山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走起路来都有些踉跄,方才降香与他过招的时候明显发现了这一点。
也不知这一路山高水远,他们究竟是怎么来的。
“不是的王爷,属下并非真的想要偷偷溜出来,只是有件事情,属下不得不前来告诉王爷。”常山面容憔悴,说起话来却是目光灼灼,似是真的想要为了顾琮远好。
宛双也着急的一个劲儿点头。
顾琮远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鼻腔之中发出了一声轻嗤,似是没有半点的耐心想要听下去。
任何人只要在顾琮远面前失信一次,他便再也不会相信了,这般坚决果断,都是从他的骨子里带出来的。
“深更半夜见到你们,还真是晦气,扫了本王与降香的兴致,令人作呕。”他道。
常山和宛双的脸色皆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们谁也不敢轻易说话,也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朝夕相处的他们会被顾琮远这般嫌恶。
还是降香老好人,劝道:“王爷,要不就听他们说一说吧,万一是真的呢?”
见顾琮远垂着眼帘,心情似乎很不好的样子,降香见缝插针的对他们道:“大晚上的,来都来了,你们就赶紧说吧!”
常山简直是要感激涕零了,他近乎是哽咽了一下,才平缓了下来,道:“是这样的……苏轻烟……”
“闭嘴!”顾琮远不知为何暴怒了,他直接甩了常山一巴掌,怒斥道,“苏轻烟,苏轻烟,你难道不知本王最为厌恶之人便是这野草一般的苏轻烟吗?一次两次杀她不成,你如今还来本王面前提起,真是不知廉耻!”
“啊!”宛双吓了一跳,立刻过去扶住了常山,见那人愣愣的任由顾琮远打骂,她禁不住心疼得直掉眼泪。
降香也连忙劝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不若先听他们将话说完?”
顾琮远面色阴鸷到了极点,似是下一秒就要拔刀将这两个背信弃义的东西给捅穿了似的。
还是宛双哭腔道:“王爷,你误会我们了,太子与太子妃前去渡津游玩,但是一路上带了大量的车马,里面装着的全部都是火药,最近也没有回京,似是一直在等待什么时机。”
顾琮远立时一怔:“什么?”
“这些其实都是苏轻烟连夜赶出来告诉我们的,”宛双满脸是泪,哽咽着说道,“王爷与五皇子所处之地,正是渡津回京的必经之路,属下实在是担心太子会危及王爷的安危,这才连夜赶来,唯恐他们率先出手。”
降香大惊失色,道:“炸药,还用箱子装着?顾子宴他简直就是疯了!”
顾子宴这般作为,与公然刺杀皇子也无甚区别了,他一定是被逼到了极点,已经彻底的嫉恨成疯,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顾琮远并非不了解顾子宴,他知道那人即便是表面上彬彬有礼,素来是个讨人